她越犹豫,他就越是觉得这女人太高看自己。
随便摸了一件丢给她。
她洗完澡,早已没有水声,却还是磨蹭了有二十分钟也不出来。
他着急关灯睡觉,不耐烦的叫她,她这才出来。
梁钧霆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后,就赶紧移开了眼睛。
那时的他暗骂一句,就逼自己睡觉,理智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。
他背对着她,怎么也睡不着,她倒是在不久之后,呼吸均匀睡着了。
他在黑暗中,映着月光看着她的睡颜,第一次现嫁给她时,她十八岁还是个孩子,如今过了两年已经二十岁,已经可以做女人了。
他缓缓地凑近她,想要一亲芳泽,原本睡着的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他想要将错就错,可她的眼眸分外清明,拒绝的也分外干脆:“抱歉。”
长那么大,自尊心第一次被人如此践踏。
他恼羞成怒:“不过是一时冲动,拿你当泄欲的工具,当我稀罕!!”
姜妤恩没再说话。
但从那以后,邪恶的种子仿佛就在梁钧霆身体里埋下,想起她身体就会有欲望。
得不到的就是最好,男人的劣根性。
记忆中,他跟她那晚什么都没有生的,可是梦中,梁钧霆在她换上睡衣出来的那一刻,便大步走过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,狠狠地吸吮,狠狠地撕咬。特别是那不盈一握的细腰,狠狠与自己贴紧,不留一丝缝隙。
场景一转,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,视频里的苏沐阳已经变成了他,极致的爱抚,极致的渴望。
梦里的姜妤恩,也分外的配合,喘息在耳边肌肤的触感都令人欲罢不能,仿佛再也没有明天,只剩下这一场极致的云雨。
束白梦见陈昊霖又在狠狠地蹂躏她,她满头大汗的从疼痛中醒来,黑暗中看到屋子里的摆设,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家里。
她松了一口气躺下,想要缩进梁钧霆的怀里找点安全感,却听到他在说梦话。
梁钧霆没有说梦话这个毛病啊,话说梁钧霆睡觉很安静,不打呼噜不磨牙更别说说梦话了。
看到梁钧霆束白心情好一点了,此刻看着说梦话的梁钧霆只觉得有趣,凑近去听。
“姜,妤恩……姜,妤,恩……姜妤恩……”
黑暗中,束白脸瞬间退去血色,只觉得浑身冷,这三个字仿佛咒语一般腐蚀她的心智。
那声音极致温柔,极致缱绻。
她的得意之作,她向来没当回事的那个人,她向来认为长得好看脑袋聪明也没用的那个人……
原来,他心里是有她一席之地的吗?
即使这个人杀死了他们的孩子?!
束白不相信,怎么可能呢!过了这么久,当初对付那女人他做得那么绝,怎么可能心里有她!
束白想不通,最后她只能侥幸,幸亏这女人已经多年没有消息,幸亏这个女人也已经不知死活,不,或许早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