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！老夫的这缸水开始结冰了！”
程咬金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，跑到长孙无忌那边哈哈大笑，语气中充满了得意。
“哈哈，长孙老儿，你常嘲笑老程我是无赖，大字不识一斗，如今学这仙术，老夫可是先你一步。”
陶云闻言，嘴角一阵抽搐，就程咬金这样一缸不过十来升水，丢进去蓝球大个硝石，没立马结冰都已经是因为殿里烧着火，水放久了有些温热。
不过此时陶云也不敢扫兴点明此事，天知道到时候老程这无赖会不会记仇。
“哼，匹夫无智，你只知你结冰快，又怎知这其中缘由？”
长孙无忌也不甘示弱，与程咬金拌嘴早已是日常，每次都是程咬金嘴太臭来招惹他，长孙无忌做为大唐文人之，又怎会怕程咬金这大字不识一斗的人，就是程咬金有时候急了就不跟你讲道理。
“有何缘由？我这结冰快肯定是因为我仙缘比你好，领悟的比你快！”
程咬金什么时候服过软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结冰快，可也不妨碍他扯淡。
“呵呵，不信你去问问那谁，慎什么的那小子，是不是因为你天姿过人，所以比我们都先结冰。”
陶云闻言心中一紧，擦他个妈你们拌嘴跟我啥关系？
“额，程伯伯自然是天姿过人，虽说这硝石遇水吸热是个非常简单的化学反应，可未点明之前，程伯伯知晓多放些硝石即可更快的结冰，的确也是领悟极快。”
程咬金闻言哈哈一笑，冲着长孙无忌一瞪眼，得意不已。
“看吧，老夫早就知晓，所以硝石比你们放的都多，这不就都比你们结冰快么。”
长孙无忌嘴角一阵抽抽，欲言又止，谁不知道程咬金之所以放的多是什么原因？只不过此时他也不敢说，万一这匹夫被点破揍人呢？
虽然李世民在，可程咬金不止一次在太极殿动手揍人啊。
“哦？既然如此，不妨知节你来说说，这硝石放进水里为何可以结冰？”
李世民看了半天，水缸里的水也没结冰，只是稍冷罢了。听了陶云的解释，以李二同志的理解能力，自然是多多少少听懂了个大概。自己的硝石放少了！
“额，这硝石一放入水中，老夫以仙法将其搅拌，自然就结冰了。”
程咬金看了眼李世民的水缸，见其还没结冰，也不敢太跳脱。
“秉父皇，儿臣已然知晓。”
此时，李泰看着放入水缸中的硝石完全化入水中，想起昨天晚上跟陶云彻夜长谈，陶云说的那些话。
“哦？青雀知也？说说看。”
李世民也是乐了，一扫此前因为松州城破而闷闷不乐的心情，颇有兴趣的看着李泰。
“父皇，昨日儿臣与云兄彻夜长谈，其为儿臣解释过这个世界所谓的仙术，不过是恪物学识罢也，若是点明，其实人人都可施展。”
李泰顿了顿，略为思考，又语出惊人。
“若以我之理解，云兄已将天道悟透，可将其整理成书，拱后人瞻仰。”
忽然，李泰走到殿中，跪倒在李世民面前。
“儿臣想拜先生为师，还望父皇成全。”
李世民闻言还在愣神，悟透天道，这是多厉害一人，怎被朕给遇到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