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照片？
什么男人？
“什么情况？”
他问沈璃。
沈璃摇摇头，“她就是个疯子，不用管。”
“沈璃！我劝你好好说话！”
顾渐南忍无可忍。
季如风一手按在顾渐南肩膀上。
“顾少？你也在这里？”
目光落到对面柔弱清纯的姜晚晚脸上。
季如风察觉自己可能错过一场好戏。
谁知，一道身影一动，冲着季如风过去。
等沈璃回过神来，身边人已经不见。
“霍衍舟！”
沈璃喊出声。
“我靠！”
季如风忍不住爆一声粗口。
只见霍衍舟攥着拳头往自己脸上挥。
酒精麻痹了霍衍舟神经，让他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。
季如风这才从霍衍舟手下躲过去。
“呼，差点点容颜不保。”
季如风劫后余生喘口气，还没来得及喘匀。
霍衍舟又冲着他挥拳。
“霍衍舟！你什么疯！”
“敢动我的人，找死。”
霍衍舟破天荒吐出一句，彻底把季如风搞懵。
“什么你的人啊？我动谁了？”
脑子里回想着刚才一举一动。
忽然想到自己手刚才放在顾渐南身上。
季如风破防出声，“我去！顾渐南什么时候是你的人？！”
闻言，所有人都惊掉下巴。
什、什么？
顾渐南脸色黑的彻底。
“沈璃，快把这疯狗拉住！”
好在季如风没有完全丧失理智，立马召唤沈璃帮忙。
“霍衍舟住手！”
沈璃挡在季如风面前，拉着他就打算离开。
谁料，霍衍舟脚底生根似的牢牢扎在原地。
沈璃忍无可忍，狠狠往霍衍舟肩膀上一拍。
“快走！”
霍衍舟眸色一暗，眼中带着幽深可怕的漩涡，似乎要将沈璃吞噬。
临走前，霍衍舟昵了季如风一眼。
威胁意味尽显。
“真是一条疯狗。”
季如风被盯的莫名其妙，骂骂咧咧吐槽一句回到包间。
“渐南。”
姜晚晚脸色白，眼神直直盯着顾渐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