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大家都坐下了后,才又问道,“有人举报胡大庆耍流氓,跟自己养父母家的姐姐,做一些败坏道德的事。”
“那不能啊。”胡大庆立即笑了起来。
“我们不是亲姐弟,却胜似亲姐弟。”
“我姐对我可好了,我小时候皮,把衣裳扯坏了,我姐就学了针线,给我补衣裳。”
“我嘴馋,我姐会在秋收时,专门做一袋子甜滋滋的红薯干。可她自个儿呢,几乎是一口都舍不得吃。”
“我不爱上学,我姐几乎是手把手教我认字。为了让我能够做个有用的人,到现在还天天学习呢。我姐啊,就是怕我落人后头,不能作个好人呢。”
“我……”
到最后,胡大庆自个儿都被感动了。
“我姐前段时间为了救我,跳河里时候把脚割坏了,大夫都说她那条腿被细菌感染了。至于以后能不能好,这个还得看家里人心不心疼了。”
“我当然心疼我姐了,现在家里家外的活,都不让她碰一下。也就昨天,大夫说这样保持住,就有康复的希望。”
胡大庆看到公安同志在点头,他上前一把拉紧了对方的手。
“我和我姐就是不在一个户口上,和别的亲姐弟没什么区别啊。”
“我得报答我姐,没有比她对我更好的人了。”
“嗯,话是这么说,但是……”公安同志伸手拍了拍胡大庆的肩膀。
“你们可都是大人了,该避着点还得避着。”
“家里的活那么多,总要有人做的呀。”胡大庆是恨不得把家里每天要做的活计都讲一遍呢。
“公安同志啊,别听他胡说,他可是个流氓呀。”胡大雷马上跳出来指着胡大庆又骂了起来。
“你说,你是不是偷过朱婶的花裤衩。”
公安同志一听,眉头就皱了起来,看着胡大庆的眼神,也有点不同了。
“哦,这事你还记着啊。”胡大庆承认了。
“那是我三岁干的事,你还记得真清楚,我都忘了。”
“那你偷村里人晾的干菜呢?”胡大雷是一桩桩一件件,都记得非常的清楚。
“你记性真好,这应该是我四岁时候的事吧。”
胡大庆朝胡大雷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你还记着我小时候的哪些事,赶紧给我说说,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个臭流氓,看我不……”
“这位同志,请你出去吧,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调查真实的情况。”
“啊不,我说的都是真的,是真的。”
胡大雷被叉出去了,村长坐在另一边看着胡大庆笑。
“其实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,别的倒没什么,确实俩人现在的情况,要避一避的,免得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。”
公安同志也是为了胡大庆着想。
“在血缘上没有关系的男女,同住一个家里,对你对你姐都是有影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