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这样看我？”舒蔓被她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难为情，话里都有几分气急，“你闭眼。”
“老师头好乱。”
江璟说着凑近了她几步，伸手绕过舒蔓的侧颈，拉下她尾的皮筋，大有要亲自替她扎头的意思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舒蔓慌张地想要躲开，无奈刚偏过脸，长就挣脱了皮筋的束缚，垂顺地落在了耳后。
四目交接，彼此都有些心虚。
“老师在躲我吗？”江璟扁扁嘴，表现得很难过，“老师看不到，又没有梳子，我只是想帮老师扎个头，老师为什么要怕我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舒蔓霎时手足无措，“我只是觉得太麻烦你啦！”
“一点也不麻烦。”
江璟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，双手环绕，将舒蔓的长松松地握在了掌中。
距离太近，舒蔓甚至能听到江璟的呼吸声，她苦着脸望天，暧昧的气氛几乎逼得她要窒息。
皮筋绕了几圈，江璟垂下手却没有松开，她顺势低下头，埋进了舒蔓的颈窝。
热气在耳根徘徊，舒蔓只听到江璟的一声感叹。
“老师的头好香啊。”
轰地一下。
舒蔓感觉脑袋空空，意识像是被炸出了外太空。
直到江璟拉着她朝回家的方向走了许久，她才缓缓地回过神。
舒蔓：【呜呜呜你把原来的女主还给我！】
【叮，如假包换】
舒蔓：【你骗人！】
【系统没有】
舒蔓：【像我这种服务剧情的工具人。】
舒蔓：【如果女主喜欢我，我是不是也得满足她？】
【系统也不太清楚呢，亲亲】
舒蔓：【……】
亲个头啊亲，谁和你亲！
舒蔓气得炸毛，扭头看向江璟，越感觉不顺眼。
察觉到自家老师愤愤的小眼神，江璟轻笑着开口道：“老师，晚上吃牛肉面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舒蔓沉吟片刻，小声附和道，“那我要加两个卤蛋。”
“好。”
江璟捏捏舒蔓的掌心，心想别说是两个卤蛋，就算是二十个、两百个，只要她的老师开口，她都甘之如饴。
*
平时疏于锻炼，隔天起床的时候，舒蔓只感觉自己的腿又酸又涨，走路都像是在飘。
江璟看她行动艰难，想要帮忙却被拒绝。
舒蔓挥着手摇头，满嘴的牙膏泡沫，含糊道：“多走走就好了，下周我还想去，就当锻炼。”
“下周不去。”江璟言简意赅，“有别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舒蔓可疑地看向她，“不能告诉我？”
江璟撇开脸，不答。
舒蔓没再追问，安慰自己说青春期的小姑娘，有秘密不想告诉大人很正常。
但正常归正常，她却好奇得心痒，就像是操心小孩走弯路的家长，生怕江璟出去做坏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