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柳？
秦歆眸子一睁：“那，那，那柳清是你的——”
“小姑娘，有些事情，不是你该知道的。”
女人声音沉稳，她看着秦歆，却没法完全信任。
信任……
呵，毕竟至亲之人都能心生猜忌和举刀相向，更何况一个初次谋面的？
“前辈，我其实是——”
秦歆顿了顿，咦，没有人来打断？
按照电视剧的节奏，这会肯定有人来打断她的话才是。
或者紧急时刻，国公府的人过来，惊险万分……
“你其实是什么？”
系统：你倒是说话啊！我也好奇她的身份！你到底为何卡住了？！
秦歆一愣。
哦，提醒她了，系统这没用的小废物，不能叫它听到了。
想着，她便将系统屏蔽了。
系统信号中断之前：……天杀的秦歆！在人最好奇的时刻关闭信号！
秦歆打了个喷嚏。
揉了揉鼻子，然后低声道——
“其实我是有身份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女人似是愣了下，唇角动了动。
“多有身份？”
“前辈，你是国公的妹妹，传言中那个十多年前为救太后而身亡的柳夫人吧？”
互相不报身份，秦歆只好大胆猜测。
女人眼眸微震，唇角冷淡地勾了勾。
“原来外边，是这么传的……呵，这倒是她会做出来的事。”
ta？男他女她啊？
秦歆听着快急死了——
她虽然是个碎嘴子，但她不想在找线索的关键时刻和人闲扯啊！
“我可以帮……”
秦歆刚起了个头，就听到外边有咳嗽声。
是柳清。
女人立时神情一肃，对她低声说：“是柳清，他走的另一道门，你先走，别被现……了。”
“了”字没说完，刚刚还在眼前的小姑娘，就没了人影。
“倒是个机敏的。”
“你在和谁说话？”
听到熟悉又厌恶的声音，女人闭上眼，面容冷沉。
“你总来，是想放我出去？”
柳清听见女人这嘲讽之语，神色暗了暗，但他还是先谨慎地检查了下周遭，以及另一条通道，有没有人闯入的痕迹。
就在他定睛要看向那通道时，女人蓦地来一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