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,
主要是脸上有两道横着的长长的红痕,看起来确实有点。。。,有趣。
也难怪阿肆肩膀耸动不停。
许肆笑够了,然后就在这人略显无语的视线下,从袖里掏出一个小罐子,指尖沾了光亮,细细抹在他的脸上。
阿肆他还随身带着药膏!
他一时不知道是该惊讶于阿肆随身携带药膏,还是嫌弃于一点点的小印子都要被阿肆按着抹药。
他可是堂堂男子汉,区区红印,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?
不过,
李莲花定定神,偏头躲过看似上药实则调戏他不断往下的指尖,看着许肆似笑非笑道:“阿肆,你这,”
“不怎么老实啊。”
柔嫩的触感被分离,许肆收回的指尖微蜷指腹摩挲,似是在回味。
他眉眼弯弯,尖尖的小虎牙在口腔里若隐若现,看着李莲花的目光深邃又专注,笑着说道:“就是心思不纯啊。”
就是在跟你玩情趣哦~
非常的坦然直白,很阿肆的风格。
见李莲花不吃他这一套,吃不到豆腐渣的许肆惋惜的叹了口气,干脆利落的把药膏塞到他的手心。
李莲花暗自翻个白眼,默默加快了手上涂抹的动作,然后将盖子盖上抛回阿肆怀里,
等他宝贝似的将药罐揣回袖口,才伸手勾住他的指尖,轻轻晃了晃,反撩拨回去。
于是下一秒李莲花的指缝就被强硬的挤入,许肆面上淡然的表情和手上急切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。
就是不知为什么,他撑着下巴想道:
阿肆的表情好熟悉哦。
耳鬓厮磨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。
巳时过半,内院也更热闹了,在乔姑娘派人来催促之前,
许肆终于牵着李莲花款款走出客房。
临时搭起的石台之上,佛彼白石四人皆在场,不,是曾经的四顾门还活着的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场。
他们笑容满面,听着众人的恭维,暗流涌动被隐藏在热闹的欢声笑语里。
正中央红绸之下,一把剑安静的躺在那,坦然的接受四面八方投来的注视。
正是少师无疑,
看的出来它被乔姑娘照顾的很好,阳光在剑身上反射出耀眼的白光,哪怕只远远一看,也可知道这把剑来历不凡。
就是,没有剑鞘,略显的光秃秃躺在架子上。
委屈少师了,许肆想,它的主人嫌它太易引人注目,从不肯轻易用它。
说好的为它打个新剑鞘也迟迟没有动静,只随意将它用白布包裹起来放在莲花楼的床脚。
许肆看不清李莲花眼底的情绪,他默默攥紧他的手,与他靠的更紧。
李莲花飘远的眸子回落下来,勾了勾许肆的手心,放松的半倚靠在他身上,
“许大公子,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”,他都要等累了。
又来了,每次花花这么称呼他的时候心里都憋着坏,
许肆微微侧身好让他靠的更舒服,然后,抓住了这人顺着宽大袖口往上爬的手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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