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继续说,冯三千又喝道:“你当然不敢,说,为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!”
“臣……”
窦年吓的语无伦次,抬头看向王贤,后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其他原本跃跃欲试的大臣纷纷胆寒,瞬间打消了上奏的念头。
“老实交待,受何人指使?”
冯三千质问。
“无人指使……”
窦年胆战心惊的说。
“来人,拖出去,交由大理寺严加审问!”
冯三千大手一挥。
这就是权力!生杀予夺!
见状,女帝顿时转怒为喜。
两名侍卫大步入殿,架起窦年。
“陛下饶命,臣绝无不臣之心呀!”
窦年连呼冤枉。
一时间,百官们的目光都聚焦在王太师父子身上。
王庆对着儿子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意,出列说:“陛下,窦年也是无心之言……”
“王侍郎,你怎知是无心之言?对了,他可是你们吏部的人!”
冯三千严厉的打断道。
“他……他妄议朝政,请陛下治其大不敬之罪!”
王贤果断撇清关系,将窦年弃如敝履。
同时很郁闷,哪来的小太监?伶牙俐齿,唇枪舌剑!
“带下去!”
二公主喝令,侍卫立即把窦年拖出大殿。
“陛下,西山城战事紧迫,臣请命出战!”
杨仁谦朗声说。
“威灵侯,陛下已传令李秋灵从北阳关发兵驰援,不必担心。”
冯三千告诉他。
“这……”
杨仁谦还想说什么,冯三千已宣布退朝。
金銮殿外,阳光明媚。
“爹,您刚才怎么不说话?”
王贤不解的问父亲。
“你太急了!”
王庆叹了口气。
“她都快死了,咱能不急吗?”
王贤嘀咕着。
“只要她没死,就还是主子!派人去大理寺打个招呼,让窦年闭嘴!”
王庆甩了甩衣袖,“你记住,在我回来之前,收敛点!”
“您为什么要替我去?”
“就你这熊样,陀勒人看得上吗?”
“爹,您注意到那个太监了吗?”
“查清楚他的身份,此人不简单。”
王庆抬头陷入沉思,“下午就出发,她为何如此着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