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维提亚恍惚间感觉脑子一沉。
“触天赋坚定信仰·逆，对戴尔信仰-78。”
虚灵皱眉又朝红衣男子刺了一剑，老登不讲武德，还玩阴的。
见自己的神力洗脑失败了，戴尔立马陪笑道：“不好意思女皇，在下习惯了。”
不会被神力侵蚀，已经可以确认了对方的确是和自己同一层级的生物。
至少不是那种强的离谱的英雄单位。
进入到扯皮环节，戴尔干脆提出了他的意见：“我们希望女皇您能约束一下自己的信徒。”
“您的信徒扩张太快了，并且方式也有些不太雅观……”
总的来说就是你吃肉也得让他们喝口汤。
按照女皇信徒这种扩张度，用不了多久满世界就都是她的了。
本想着可以武力解决直接亲自出手把她拍死，但经过刚刚的试探。
戴尔已经确认了这俩不是他一个能对付的。
都是狠角色，要不然他们商量一下再让出两个正神位置？
“你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？”
维维提亚一脸失望的看了看他。
戴尔则一脸莫名，不然呢？难不成是请你们来喝茶联络感情的？
虚灵出一声轻啧，失算了本以为这红先生会知道点什么，现在看来他就是跟自己讨价还价的。
想阻止女皇信徒的扩张？拜托，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停止。
虚灵缓缓舒了口气，虽然目前还不明朗，不过她心中已经猜了大概。
那就是尼卡莉亚，这事绝对跟她脱不了关系。
就是不知道那妮子用的什么损招……
维维提亚忽然想到尼卡莉亚当初抱着的瓶瓶罐罐。
该不会……是投毒吧？
心里这么想，嘴上不会这么说。
维维提亚翘起二郎腿，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。
“我凭什么要听你的？”
高傲的语气配合睥睨的神态，虚灵完美演绎了一个自大的刺头形象。
嗯，或许她并没有演。
这虚灵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头。
昂着头，“一副天老大，我老二”的姿态，这虚灵真是狂的没边了。
戴尔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：“这么说这事没得商量了？”
场上气氛变得紧张。
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，戴尔却又笑了起来。
“女皇，您没听说过傲慢可是致命伤吗？”
““哦？””
维维提亚与尤古朵拉同时开口，二人的声音重合显得颇有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