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拍卖会结束之后,聂天宝直接气的吐血住进了医院,《玉石斋》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,赵掌柜的也含愤辞职了。
吃了那么大的亏,聂天宝岂肯罢休?明着在公安局报了案,暗地里却是找了石市混**的一帮人,许下重金要求追查秦风的下落。
一时间石市黑白两道风声鹤唳,就连火车站小偷小摸的事件都少了许多。
秦风此事做的天衣无缝,钱财到手后更是远遁他乡,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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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秦风而言,石市所生的的事情,已经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,聂大老板倒霉与否,是他咎由自取,秦风也不会感觉到丝毫的内疚。
下了火车之后,秦风直接就打车来到了这个位于津天市崇仁宫附近的海珠大酒店,订了一间三人房,秦风交代了谢轩和李天远几句,直接闷头大睡起来。
秦风在房间里呼呼大睡,可把谢轩与李天远二人给急坏了。
哥儿俩在津天人生地不熟的,也不敢到处溜达。
除了出去吃了点东西之外,一直窝在了酒店里,好在第二天的中午,秦风终于醒了过来。
“风哥,咱……咱们住这么高档的地方,一天要花多少钱啊?”
出门在外,谢轩愈知道钱的重要,他那买猴票得来的一千多块钱,去掉车票和这两天的开销之后,现在只剩下了一百多块。
“我先洗把脸再说,这几天真把我给累坏了……”
秦风伸了个懒腰,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一下,顿时感觉头脑为之一清。
从作假到布局,几乎一个星期的时间,秦风一直都在忙活。
尤其是最后一天和聂天宝短兵相接,更是让秦风感到疲惫不堪,因为在那个过程里,稍有差池,就将前功尽弃。
这是秦风第一次将师父所教授的千门手法,应有到实践当中。
说来秦风真应该是吃这行饭的人,一个十六岁的少年,居然将两个老江湖玩弄于股掌之上。
“风哥,咱们以后就在这里混了?”
和谢轩不同,李天远是一点都不担心,他只知道跟着秦风,吃喝这些事情都不用愁的。
秦风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还没想好,回头出去转转再说……”
“风哥,要不我回趟家吧,咱们的钱不多了。”
谢轩见到这哥俩都不操心钱的事,不由苦起了脸。
他父母就在这座城市里,虽然不如往日富贵了,但万儿八千的还是能拿出来的。
当年谢大志被赶出石市,就来到了津天,准备白手起家重新干。
“钱的事不用操心,真当我前段时间白忙活了?”
秦风伸手拿过行李箱,从里面掏出了一叠人民币,丢向了谢轩,说道:“财不外露,你和远子身上装个几百就行,等我琢磨好做什么了,这些钱就是咱们的本钱。”
“这……这么多钱?”
冷不防见到秦风拿出一叠一百块一张面额的人民币,谢轩和李天远都愣住了。
谢轩是奇怪秦风的钱是从何处而来的,而李天远则是长这么大,就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“风哥,是那两块翡翠?”
谢轩脑袋瓜子活,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等人前天所演的那场戏。
不过他们只是客串了一把小偷,并不知道后面生了什么事情。
秦风摆了摆手,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看了一下,回头说道:“没错,火车上人多耳杂,我不方便说,这次的钱,够咱们用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风哥,一万块钱,也不够干什么的呀。”
谢轩把那一叠尚未启掉银行封条的钱放回到了秦风面前,开口说道:“这宾馆一天就是一百八,咱哥几个海吃胡喝的话,我看用不了俩月钱就没了。”
趁着秦风睡觉,他早就将酒店的消费打听的一清二楚。
在秦风拿钱之前,谢轩甚至都在和李天远商量,是不是等秦风睡醒了拔腿走人住一次霸王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