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黎又抖了抖。
粱尽吻着他的乳肉,轻勾慢拽,将冬黎的伴娘裙往下拉,慢慢露出漂亮勾人的酥胸。
他吻着这个乳儿的时候,也没冷落另一个,修长的五指轻攀雪峰,长指轻捻慢揉,指弄出百变形状。
可独独,不碰那挺立的乳尖。
冬黎被她弄得表情既欢愉又痛苦,嘴里无意识地一便一遍叫着粱尽的名字,声音又娇又媚。
等粱尽觉得时机恰当时,轻抚着冬黎的背脊,张嘴慢慢采衔茱萸,含在嘴里,慢慢亲着,偶尔用牙齿轻轻撕咬,而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,两只指腹轻拉慢捻着乳头,又时不时两指穿插乳肉而过。
冬黎的身体倏地弓起,又瞬间无力瘫软,春水泄洪,她陷入酣畅淋漓的快乐里。
冬黎躺在床上,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粱尽克制欲色的脸又一次涌入她的脑海里,她试图翻个身,赶走那些不合逻辑的香艳画面,却发现她的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似的。
好像他们刚刚真做过一回一样。
冬黎卷起枕头,压到自己脸上,过了一会,她长长地叹息一声。
那天晚上,他们什么都没发生。
我能吻你吗?,这句话之后就是冬黎的紧急刹车,仓皇逃走。
月亮是不能亵渎的。
月亮应该高悬于天,永远皎洁,足够遥远。
缓了许久,心底的愧疚感还是没有消散半分。冬黎思来想去,为了心安,在某平台捐助了一笔钱。
此刻,天已经蒙蒙亮,冬黎起床出门晨跑十公里,回来之后又练了一小时瑜伽。
因为家里食材有限,实在凑不出来一顿早餐,冬黎只好换衣化妆,在小区门口的小摊前,买一瓶牛奶和一个煎饼果子,边吃边往公司走。
冬黎工作繁忙,为了节省通勤时间,她住得距离公司非常近,脚程也不过才二十多分钟,但今天时间充裕,她刻意放缓了步调。
到了公司,经过前台,同事提醒她有快递。冬黎在放满快递的货架里,轻而易举地找到写着她名字的正方形纸盒。
快递从北京而来。
将快递面单撕下撕碎揉团,扔到垃圾桶后,冬黎才向同事借了美术刀,拆开快递,拿出里边的精巧小盒子。
盒子是黑色的,形状方正,没有任何花纹和LOGO,但材质看着高级柔滑。
同事从电脑里抬头,随意问道:黎姐,买啥珠宝了?这盒子看着好高级,不过外包装看着挺埋汰的。
盒帽一掀,嵌在里边的珍珠耳环映入眼帘,冬黎解释道:没买珠宝。我之前弄丢了一只耳环,拾到的活雷锋寄还给我。
同事又看了一眼锦盒,笑说:这么看,这活雷锋是个富婆呀。
冬黎笑了笑,没接话茬。
求个珠珠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