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呖呖看向他,“你闭嘴!”
威胁恐吓易鹤安别给她送饭的事,她还没找他算账,他现在还敢拆她台?!
活腻歪了!
殷呖呖这么一吼,给赵译弄得面色一怔,殷老爹是心肝一抖。
赵译并未有所不悦,反而好言好语,“我只是提醒表妹,行事谨慎,事关清誉,稍有不慎,满盘皆输,且易反噬。”
殷老爹松了口气,奈何一口气荣到一半,殷呖呖冲着赵译一声笑。
“表哥说的那是常规手段,像表哥这样风光霁月的人,哪里会懂小女子用得卑劣手段呢?”
听着像褒,但殷老爹越琢磨越觉得闺女是明褒暗贬。
殷老爹都听出来的意味,更不消说赵译了。
他眸底一抹异色划过,无非是易鹤安暗地里使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手段。
他倒不会因此觉得易鹤安有多不光明磊落,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手段干净之辈。
而且,越看易鹤安,越觉得他要走的路该有这么个人做左膀右臂才是,纵使易鹤安暂且不愿。
但不论如何,易鹤安已然是要同他一起前往京城的。
至于他的这位表妹,对谁都不设防,哪怕是易鹤安。偏偏视他为洪水猛兽,防备的紧。
赵译唇角的弧度加深,语气更为亲和,注视着殷呖呖,“在表妹心中,我是风光霁月之人?”
我呸!
殷呖呖觉赵译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!
她气沉丹田,就要说话,被一只大掌猛地捂住,嘴巴,“唔唔……”
瞪向要捂死自己的殷老爹,干嘛不让她说话?!
殷老爹擦汗,“为父觉得你说的法子可行,放手去做吧,爹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!”别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,什么都好说。
放在以往这些话说也无所畏惧,关键,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是,我为猎物,敌为猎手。
殷呖呖差点就被捂得翻白眼了,她和赵译到底谁才是亲生的?!
赵译勾唇,“那我就拭目以待,表妹如何毁易鹤安清誉了。”
根本没打算毁易鹤安清誉的殷呖呖:“!!”拭目你大爷!那双成天看得人阴森森的眼睛戳瞎算了!
再看看自家老爹,还对赵译和和气气笑着,她觉得这里再也没有家的温暖了。
尤其是赵译,白长了张精致好看的脸,笑起来藏了世间最锋利的刀子。
眼不见为净,她怒冲冲地出了堂屋,不经意地一瞥,瞧见加高了的白墙,一排排长刺的鬼东西,还有在树底下打盹儿的狼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