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他六弟是个疯子,疯子想做什么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,亲人,朋友在他眼里只是个玩物,二王子依然忧心,道,“纳纱,他人虽同我一起上战场,但他爪牙还在,我把旋铭留下好保护你。”
“殿下!”纳纱惊呼,“那你怎么办?”旋铭也是他的护身符,他把唯一的都留给了她。
“他不会明目张胆的造反,你放心。”他一手轻握住她的脸,吻上她眉角,不舍地离去。
两两相望,如今总算有了交集,却又被逼分开。战场的惊险是个未知数,上一刻安宁,下一刻又会是什么?谁能知道!这就是老天的捉弄,看不惯人的安逸,他不玩尽所有世人就不甘心,如今两人这一离别还能否见面?
他松开拥抱住她的手,抽回时却留下了一颗心。
……
没过几日,灾难又开始降临。
“三妹!我把你大嫂带回来拉!”一名青衣男子抱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跑回自己的宅院,边跑边叫道。
“大哥!你怎么这么吵!”白衣女子走向他,满脸不耐烦,待她走进一看,吓了一大跳,还不自觉地退后数步,手颤抖地指着他怀里的人,嚷道,“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?”
“怎么?你认识她?”青衣男惊讶地看着他妹妹,兴味地问,“她谁啊?”
“哎!”她大大叹了一口气,道“不就是那传说中的雏凤。”
“啥?那只聪聪聪聪聪明的鸡?”他差点把纳纱抛了下来。
“哥!用词文雅点,凤不是鸡!”白衣女子突然抬起头,想到,“哥,你刚说她要当我大嫂?”
“恩!”他很用力的点头,露出颠倒众生地一笑,十分确定地说,“她即将是你的大嫂!”
话刚说完,怀里本来昏迷的人轻微蠕动了下,看似是要醒过来了,待她扭动僵硬的脖子后,便睁开一双凤眸,进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纳纱惊讶道,“白灵?”
白家老大,白清风刚把纳纱带回家,还没跟她亲热一番,就被白家主父给请出家门,压镖送货去了。纳纱看准时机,此时不溜,更待何时?
她刚想说出告辞的话,没料到白灵抢先说出口,“白家虽为商家,但也不失礼节,既然都来了,你就当是作客吧!”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把纳纱抓进客房,而当晚她悄悄潜进纳纱屋里,一脸神秘地说道,“纳纱,其实我有件事想拜托你,你能不能……”
她未说完,纳纱就出声打断她,“抱歉,小女无能为力。”
“你还没听。”白灵一楞。
“我的确无能为力。”这话说的坚决,不给她任何回旋余地,能少惹麻烦就少惹麻烦,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,总之就是祸事迎面来,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过。
“那好吧。”白灵也不强人所难,嫣然一笑,轻身离去。
第二日,纳纱起身告别离去,道,“多谢一夜款待,小女告辞了。”她动身往大门走去,白灵弹指拿小石子击中纳纱,把她左脚给挽了,害她重重地摔了一交。
白灵一脸担忧地跑过去,大喊一声,“哎呀!护法大人摔伤了,来人,快把她抬回去!”一帮子家丁好似早就等着这句话,匆匆上前,七手把脚的把人抬回客房。
又过了一日,纳纱跛着脚,亦步亦趋地跟她道别,没出门口,白灵又是一弹指,把她右脚给挽了,又重跌在地上,白灵忍着笑意,一脸惊讶地道,“哎呀!护法大人又摔伤了,来人,快把她抬回去!”
第四天,纳纱再次告辞别过,走了几步,背后忽觉一阵风,她利马闪身,让开了一颗小石子,奈何受伤的两脚,一时站不稳,又重重摔在地上,自己把自己的腰给挽了,白灵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,连忙又跑了过去大喊,“来人!快把护法大人给抬回去!”
纳纱第几次被抬进白家客房了?白家和她八字犯克,她无奈地甩头,全身酸疼不已,想着这几天的荒唐,她居然被软禁在这,而且手段如此之卑鄙。原来这就叫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纳纱一瘸一拐地敲开白灵的门,心凉地道,“白灵,你究竟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忙?”
“你总算来了!”白灵轻笑出声。
“再不来,我看我迟早会顺便把自己的脖子给挽了。”这样也就省的再呼吸了。
白灵关上房门,帮她斟了一杯清茶,满脸凝色地道,“你可知前任闲宜是谁?”
“白莲心。”
“恩,是我姨姑。她人温柔,带我一向不薄,她仓促地去世一直让我心有芥蒂,她才芳华四十不足,虽不习武,但身子一向硬朗,可是就眨眼间……”说到这,她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,话语哽咽在嘴里。
“你是怀疑你姑姑的死因?”
她点头到,“我去了商行谈生意,听到这噩耗,连夜赶回家里,只是还未见着她尸体就被下了葬。”她说出了心中的疑虑。
“凡是去世之人都会经过仵作验尸,立字据,可有?”
“有,说是胸郁气绝。可是第二天,那仵作便回乡去了,再找也找不着人。”
“哦,我尽量试试。”她起身告辞道,“可否给我一本你家族谱?”
“正本不能给你,明个我帮你手抄一本,你可别让外面看见了。”
“恩,可否先让我写张纸给家里人报平安?”
[宫廷斗争:刺杀]
白家主父,一妻一妾,膝下三子,长子清风,次子玄夜,幺女白灵,正妻乃同行富商千金,所出长子幺女,妾乃歌姬,曾与白当家一夜情缘而有孕,既是蔗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