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eta颤抖着从小巷子里走出来,走了几步,腿发软直接倚靠在墙壁上,片刻之后,皱褶凌乱的西装裤下被侵湿,液体像条涓涓流淌的溪水争先恐后的从穴口中流出。
他脸色苍白凄惨,瞳孔放大,腹部像是被人击打了几拳,弯下腰想要把腹中的东西呕吐出来,吐出一些浊白色的液体。
路人对这边投来几眼,强烈的信息素让他们避之不及,那个beta身上被几道不同强烈的信息素侵占着,也不知道多久过后,他体力不支直接倒在地上。
路人们遥遥相望,估计很难相信他一个beta被几个alpha强暴了。
beta躺了一会儿,用力把自己撑起了,却不料这个动作牵引到他浑身的肌肉,尤其是那里传来火辣辣的痛,舌尖还泛滥着腥咸的味道。
他觉得自己小腹一阵紧缩痉挛一般的痛,忍不住那种恶心感粘稠感,想要吐,却发现自己的胃里已经空空如也。
他忍着巨疼,扶着墙,身形狼狈,最后消失在这个漆黑让他受辱的小巷子。
前几个小时,beta在酒会上面喝了点酒,之后便浑身发热意识不清,在途径这里的时候被人一把擒住压在墙上,迷迷糊糊中他被人强行侵犯。
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了,喘息声,有人将他的眼睛遮盖住,青筋盘旋的性器对准了穴口,猛地贯穿不留一点余力,紧闭的穴口被撑到极致,鲜红的血液流在他雪白丰腴的屁缝上。
他痛的直抽气。
想用手去推,有人却牢牢的住他的双手。惊恐的意识到现场不止只有一个人,疯狂的扭动,泪水湿透了遮住他眼睛的带子,那人丝毫不怜惜他,将他引去一个更加火热让他恐惧的噩梦。
“救命,放开我,求求你。”
没有人回应他歇斯底里的哭喊,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粗重的喘息声,和一道陌生低沉的声音。
“你别哭,你越哭我们就越想撕碎你。”
身下的颠簸让他忍不住叫喊,求饶,然而有人堵住了他的嘴,捏住他的下颚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。
腥檀的味道让他想吐,剧烈的咳嗽了几声。蠕动着嗓子眼刺激着那人的性器,那人却舒服的喘息,他的嘴像一个冰冷的飞机杯,脸颊被卵蛋击打的生痛。
发不出一点声音,眼睛看不见,在漆黑中感官尤其强烈,强壮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叠在胸前,滚烫的精液烫伤了他的肠壁,他想要挣扎,体内的性器在发泄后抽去。
片刻之后,另外一个陌生的alpha将他的性器插入他被打的软烂的穴口。
他绝望的哭了,想要用手去推,却被死死的禁锢着动弹不得,就这样他接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占沦陷,直到最后两眼翻白。
浑身发抖,被撕裂被侵占的恐惧让他叫着醒了过来,他猛地坐起来,浑身冷汗直流。
原来……原来是一场梦……
他大口喘着气,心脏剧烈的跳动着,他吞咽了一口唾液,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上面一道显眼的提示——心理咨询师预约。
那几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,整个人变得颓然。
他叹了一口气,缩进被褥里,时常做噩梦,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了,但是经常会想起那件事情的细枝末节。
医生说他病了。
每每想起都会让他浑身发抖,很长一段时间他看见alpha就生理性的恶心,那种粘稠感如影随形。
他走不出阴影,所以放弃了原先的工作去到了另一个城市。
许久之后,beta看着显眼的几个字,再决定试试,他穿好衣服洗漱好,走路去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。
这两年他来过很多次。
徐医生看了beta一眼。
他厚重的黑色眼镜框遮住了一瞬间慌乱的眼神,然后有些迷茫的看着窗子外面,一直没有动作。
直到快要出门的时候站在门口好半天,然后才抬起头,才对着徐医生道,“我下次就不来了。
他之所以说出这句话,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再也好不了了。
那件事情像的影响与他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。
他上裹外衣,厚重的衣服隐藏了他的身形。
徐医生想要说话,却还是顿住了。
眼前这人是一年半前来的。
因为他是oga,对青年没有威胁,他才愿意接近自己。
那时候的他对所有人都很谨慎敏感,有时候只要突然碰他,都能叫喊出来,神经紧绷。
他看着beta的眼睛。
心想他是否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?
在长时间的相处中,徐医生慢慢取得了beta的信任,但是对于那件事情beta还是缄默。
很久之后徐医生知道了这个可怜的beta遭受过什么,在为期一年多的治疗中,beta已经很好的好转,可以做到与人正常的交流,虽然任在克制自己抖动的身体。
徐医生叹了一口气。
他也问过beta是否报警,beta摇了摇头,“警察说那天正好维修,所有没有监控器,最后也没查出什么。”
说这话时候都beta脸色淡然平淡,没有愤怒也没有期望。
这是因为心死了吗?
徐医生不由得想到。
beta离开了心理咨询室之后就回家了,他看着面前老旧的小区,心里无比安宁。
“熟悉的环境,熟悉的人”beta默默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