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阮阳话落,阮凉果然就玩起了花哨,如带着阮阳玩耍似的,一个个花哨的动作玩的溜,很有,但考虑到阮阳的身体,却又不会过分刺激。
最终,阮阳从机甲上下来,身上也没有多大的不适感。
他嘴角在不知什么时候便弯了上去,那双黢黑的眼眸也比往常亮了些,倒挺像得了喜欢的玩具玩的高兴的少年人了。
阮凉道:“喜欢?下次再带你玩。”
青年嘴角边的笑意这才顿了下,回程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只是偶尔侧目看向身旁阮凉的目光有那么些复杂。
阮凉却只是觉得带阮阳玩的高兴,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似的。
。
阮阳搁下手中的画,那幅画已经全部完成,正是阮凉说她看着舒服,比较喜欢的那一幅。
他站在画前端详了好大一会儿。
不得不说精神力高的人就是感觉比较敏锐么?
那幅秋景图,落败残荷的上空,一只衔枝的雀鸟飞过,给一片死水,添了灵动。
那映入水上的倒影也让那凉意秋水多了些许不一样来。
阮阳垂眸在那秋水中的倒影上看了一会儿,将画收起,并没有如其他画一般挂置在宽敞明亮的画室中,而是放入了一个柜子里,柜门关上,那幅画也便被关入了黑暗中。
为什么没有如其他的画挂在一起。
大约是那幅风格稍有不同的秋景图,作画者并不是那么满意,不想将它显摆在外吧。
阮阳坐于客厅中,从书本中抬起头来,但今日客厅中阮凉并不在。早上的时候,阮凉说了朋友约她出去玩,临出门前还嘱咐他中午好好吃饭来着。
阮阳眼皮耷拉了一下,嘴唇也轻抿,对于阮凉这种将他当小孩来照顾的行为有所不满。
她知道些什么?
她才是笨的,弱的那一个,什么都不知道。
识不清身边的恶兽,别人已经对她伸出了利爪,她也毫无所觉,陷入层层蛛网之中,却毫不知自己遭遇了什么。
中午没有阮凉在的饭桌,谢斯和阮阳两人之间安静的异常。
谢斯倒是几次挑起话题,可阮阳不配合,虽依然礼貌,却总能一两句话就能结束一个话题。
而且谢斯莫名觉得清雅青年温和的眼神看过来,却总有一丝丝凉意。
得偿所愿,还是只有他和阮阳两人,但是谢斯心中叹了口气,却总觉得和他想的不一样。
意外住进阮家,意外的惊喜,可也实际上与他所想的有所出入。
谢斯与阮阳认识要早于阮凉之前,而且两人还算关系不错的朋友,可住进阮家之后,谢斯却觉得不仅没有更亲近,反而却比以前聊的更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