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储备出来,就看到她对桌子上的边角料发呆,“悠悠,没好吗?”
“这些怎么办?”指着从掏镯子时挖出的圆料,“扔了吗?”
“扔了?”以为听觉有误,抬起头就看到她脑袋一点一点,这个败家的媳妇儿哟。“这些哪能扔啊。”
“那你留着干嘛?”见他去收拾,毕悠疑惑了。
“当然有用!玉牌、玉佩、平安扣等等,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不能做的。”
听到这话毕悠眼神一闪,抬手制止住他的动作,“阿储,你不是不知道送什么给你父亲吗?”
“你知道?”见她满脸笑意,“媳妇儿,快,说说!”
“你看!”随手一点,圆形料少了一块,随之,桌子上多了一块玉牌,“这个,成吗?”
“媳妇儿,我有没有说过,娶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。”只扫了一眼那精致的方形龙纹玉牌,储备便无趣的扭过头,抬手把她抱起来,“走咯,睡觉去。”
“我还没洗澡……”说着就挣扎着要下来。
“洗什么洗,用个除尘术好了。”不待她开口,就把毕悠的裙子剥了下来。
看他动作如此迅速,毕悠一愣,“你只给我买裙子是不是因为好脱?”
夜已过半,储备懒得提醒健忘的女神闹着只要裙子的是哪个。不过,第二天一早,毕悠睁开眼还没说话,储备就率先道:“我去买早餐,你再睡会儿。”
浑身发软,毕悠也心思起来弄饭,“对了,记得买些糯米、猪肉和粽叶。”
一听这话,储备好笑的摇着头,“你还真有心思,想吃待会儿给你带几个过来。”
“谁说我要吃了?”毕悠无语的白他一眼,“当然是做了好明儿去你妈家。”
“呃……”看到她说完就给自己一个背,储备张了张嘴,半晌,低叹一声出了家门。
甫一到卖场就看到储岒的车子明晃晃的停在大门口,“三哥,你怎么过来了?”敲敲车门,一坐上去就问。
“不是我,是她。”手往后一指,储备才看到三嫂,“你们这是来买东西?”
“过节该准备的早就准备好了。”滕淑仪见他满面红光,再想想公婆脸上的纠结,“老四,端午节你们怎么过?”
“唔,我打算明儿带悠悠去乡下看赛龙舟比赛。”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,“刚好去拜祭一下她父母。”
“可……”可是,后一句话滕淑仪还真没办法反驳,弟弟都把人家姑娘给睡了……“那你后天?有安排吗?”
“有啊。”此言一出,储四少脑袋上就挨一巴掌。“逗你嫂子好玩吗?”储岒瞪视着满眼戏谑的弟弟,“还嫌闹的不够,过节都不回家!?”
这一下,滕淑仪才知道自己又被唰了,“老四,你呀……”无语的点了点他的额头,“得嘞,我什么都不说了,明儿早点回去。”随即就让储岒开车。
“别啊!”一见他发动车子,“三嫂,找机会给爸妈透个气,说我带悠悠回去。”
“还用你交代!”储岒抬手把对他老婆作揖的人推下车,没等储备站稳就扬长而去。
吃了满身尾气的储四少回到家还在嘀咕他三哥不厚道,忿忿的样子直看得毕悠眼睛一眨一眨,“阿储,你怎么和谁都能闹起来?”
“哪有谁,明明就是他欺负我。”随即把储岒刚才的“恶行”加油添醋的胡扯一番,“悠悠,你雕的玉牌别给他!”
“都给你?”毕悠不屑的白他一眼,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,越后悔自己当初的轻率,什么风度翩翩,名门公子,整一个脑抽癫疯的超龄儿童。
好在知道他真面目的人不多,不然,说八样她也要换男人。
还不知道他在毕悠心中的地位又跑到了边缘地带,被她一瞥,储备心中顿时一动,购物袋一扔,凉鞋一甩,往床上一趴。“悠悠,早饭可以和晚饭搁在一块吗?”
“不可以!”一挥手,储四少“砰”的一下飞到了沙发上,“把粽叶和猪肉洗干净。”然后,拿起歪倒的奶茶喝了一口,见他还趴在装忧郁,“阿储,你可以等我吃好饭自己去弄。”
“别啊。”默契的一个做饭一下洗菜洗碗,储备一个鲤鱼打滚翻到毕悠跟前,握住她的双手,很是深情的说:“要不是我做的饭实在难吃,我哪舍得你每天做饭啊。”
虽然他的动作夸赞,毕悠却在里面看到了认真,心口一动,“我爱做给你吃,直到地老天荒,你我消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