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什么要喝酒?”
梁辉贴着林助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。
林助从容应对“梁辉他最近身体不是很好,就叫他挡酒了。”
陈景泽还没撤销对颜顾的打压令,他心下了然,“我去接。”
饭店内,颜顾趴在桌上不省人事,陈景泽不顾旁边几位下属的目光,直接把手伸到颜顾膝盖下面,把他抱在怀里。
目送两人离开包厢后,几位打工人兼单身狗兴奋道:“今晚他们会和好吗?”
“赌不赌?”
“上去赌的都还没有结果呢?”
“诶,兄弟你想不想加入上次的赌局?”
“……”
颜顾喝醉酒和发热期一样,安安静静的,似乎可以任人宰割……
这么一想,陈景泽有些按耐不住,心下痒痒,脑海里的黄色颜料源源不断涌上来,挥之不去。
他真的忍了好久好久。
陈景泽对自己的约束从不是什么好人和君子。趁人之危,不在他道德禁止的范围内。
加速到家,他把颜顾抱到自己房间,三下两下褪去颜顾的衣服,没有衣服蔽体,颜顾无意识的喊了一句“冷。”
陈景泽就拉起被子把两人盖上。第一次不懂,后面特意去学习了一下男a男o的知识。这次会温柔地把手指插进里面搅和几下,颜顾条件发射把陈景泽手指夹紧。
箭在弦上时,颜顾突然酒醒了,迷蒙的双眼眨巴几下,“陈景……呜……”
陈景泽捂住颜顾的嘴巴不让他说话。俗话说得好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陈景泽憋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他慌不择言,随口说了一句:“就当你是卖屁股给我还债的。”
话一落,陈景泽猛地挺进去,颜顾闷哼一声,“疼……”
在床上,陈景泽是不会吝啬几句安慰的,他把颜顾抱起来,温声道:“等会就不疼了。”
颜顾像一滩水在陈景泽身上颠簸的时候,回忆起了父亲逝世无家可归的后几天,有人来找过他,那人用帮他还清债务作为条件,包养他,直到对方腻了。
他虽有严重的肉体和精神洁癖,但他也不是非得要立什么贞节牌坊,一边是巨额债务和无家可归,一边只是卖身那么简单,颜顾纠结了一会选择了后者,但好巧不巧,去赴约的路上,国家信息素监察局打电话来告诉他要和一位陌生的alpha领结婚证。
他只好拒绝了那人的条件。
耳边是陈景泽运动的喘息声和自己时不时控制不住发出的叫声。
颜顾咬着手指,闭上眼睛。
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走上了卖身还债这条路。
空气中飘着苦咖啡和奶油味,颜顾想起了什么,尽管被陈景泽撞得两眼冒星光,他还是颤巍巍道:“……你、你不……哈啊……呵……讨厌、奶油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