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没有旁人，封羿迟变回人形，稍稍侧对着楚溪兰。
“我不慎沾染了飞烟泪的花液，被标记了气味。”他冷着脸，似乎对此难以忍受。
楚溪兰懂了，“你这么一说，果然好香啊……你脏了。”
据她所知，兽类修成人形后，天生对气味敏感，他们对此会比旁人更介意。
若是领地被其它物种侵入，那将等同于挑衅，宣战。
更别说自己本身被气味给标记了……
飞烟泪的花液非常霸道，大多被提炼了用于追踪术，没个十天半个月，别想洗干净。
楚溪兰忍不住偷笑了一下，很难克制此时此刻幸灾乐祸的小心思。
“香香的不是挺好么，反正那株飞烟泪已经被你撕了吧？”她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封羿迟凉凉的视线斜了过来：“我救你一命，是不是要报答？”
“是，”楚溪兰不会否认这个，点头道：“幸好你来得及时，不然我们一群人全都葬身冥河。”
她好奇问道：“我又不是医师，拿这香味没办法，你想要我如何帮你？”
封羿迟在洞穴内摆上绵软的地毯，再放上一张矮榻，“很简单，把我对你做过的事情，还回来就行。”
楚溪兰没听明白：“什么事情？”
他侧目望来，袍袖之中抽出一条绸滑丝带，把人缠到跟前，握住楚溪兰的小手，搭在自己衣襟上。
“我在梦里怎么对你，你现在就怎么对
我，我绝不回手触碰你。”
“啊？”楚溪兰被这招给镇住了，下意识揪紧了手心的布料。
她睁圆了眼睛：“你不是总说是‘他’么？为何现在又承认是自己了？！”
还有！他在梦里对她这样那样，现在居然有脸叫她还回去？？
啊啊啊啊这条臭龙怎么能这样恬不知耻！可恶至极！
封羿迟垂下眼睫，按住她企图挣扎的动作，道：“于你而言，他或者我都是同一个人，我否认也无用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！”楚溪兰想缩回爪子，谁要把手抵在他胸膛上啊，他的心跳声都通过肢体传过来了！
封羿迟却不肯松开，带着她的手，扯开自己衣襟，一点一点剥离，露出冷白色的锁骨。
“你想抵赖么？把我给予你的，全部还给我，这样不好么？”他低声问道。
“你这是什么歪理！”楚溪兰一张小脸全涨红了，“那是能还的东西么……我才不干，你放手！”
梦里她就是一块可口的小饼干，被他一点一点舔遍了全身。
现在要她也对他这么做？绝无可能！！
楚溪兰别开视线，不想看到封羿迟的身体，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热冒烟了，实在不解，为何他的脸皮能这般厚实！
“有何不可？”封羿迟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一手揽住她的后腰，双双倾倒在矮榻上，他在底下给她垫着，“就这样厌恶我么？”
他修长的手指，划过她的唇角，道：“你不想报复回
去？此时此刻，不妨随意对待我，使用我。”
“怎、怎么使用……？？？”楚溪兰趴在他身上，似乎意会到了他的意思。
封羿迟的眸底潋滟着一片橙光，一时间竟让人分辨不出，此刻的他是本尊，还是那个被剥离的欲i念。
肯定是欲i念吧！否则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！
楚溪兰感觉要疯了，为什么她要面对这种状况啊？
“不想对我复仇？”封羿迟催促着，故意戳破她：“你的脸好红。”
“闭嘴！你别看我！”楚溪兰没好气道：“我大发慈悲，跟你扯平了行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