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适才的话还未谈完,我很聪明的问:“对了,你还没说阿米的读心术,到底有没有用呢?”
鹤轩说:“算是没用了。”
“什么叫算是没用了?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她可以使用,只是一旦使用,身体会受伤。”鹤轩解释:“就像你遇到无情人,拥有的法术会减退一段时间,也会受伤是一个道理的。”
我点头,原来如此。看来也是因为没良心的缘故。
假如那丫要是有读心术,那么阿罩必定是被她先征服的。
沉默了一会,似乎没什么话好说了,看了看天际,已经泛出鱼肚白,我可一夜未睡,天气又凉了起来,我得睡了,
想起炎宏基放了我一天的假,心里无由的就是温暖。
“你去休息吧,我今天不上班,也要睡了。”我对鹤轩说到。
鹤轩起身,打算光明正大的往门走。
他拉开门,我就往床先倒去,说:“顺手帮我关上门。”
鹤轩“唔”了一声,却没听见关门的声音,我抬起头,试探的看着他,果然还在门口未走。我刚想问他还有什么事,话未出口,他好似知道我要问什么,说:“下午的事,是我太激动了,抱歉。”
我回不过神,疑心是自己的错觉,待反应过来,鹤轩已经一溜烟,逃也似的跑走了。
醉酒后的暧昧6
我愣愣倒在床上,摸着自己滚烫的蔹颊,竟不知所措起来。
太不可思意了,鹤轩居然会跟我道歉。
本他跟我解释都已经是奇迹,却居然跟我说“抱歉”。
我拍打着自己的脸,告诉自己:我在做梦我在做梦……
接着,我就真的很快的做梦去了。
这长城干红果然不是盖的,昏昏沉沉中,我居然睡到了下午。这一觉,我做了许多梦,却没有一个具体的事情,都是五花八门小事,最让我觉得诡异的,我居然梦到了阿米跟一个牲口在ooxx。
醒来后,我不禁对阿米同情起来,以前对她的厌恶和鄙夷,在瞬间化成了伟大的谅解和怜悯,恕不知这种感情,在日后我跟阿米的种种较量中成了致命的弱点。
看了看偏西的日头,我揉着欲裂的头,原来我已经睡了一整天。
起身换好衣服梳洗好,才精神清醒了些。
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,喝的时候难受,醉了难受,醒酒后更难受。以后谁要跟我说什么借酒浇愁的话,我一定扇他两个嘴巴,然后把他丢进酒桐里踩上三脚,泡个三天三夜。
呃,又扯远了。
刚下楼,我就听见下面有嘘寒问暖的声音,听起来有些熟悉,家里似乎来了客人,这个时候谁会来别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