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小姐,怎么都哭过了,有人欺负你吗?”
他发现了玩家?
云歌背后升起一片寒意,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,她下意识摇头,正欲张口扯些理由搪塞,却一根食指抵住唇。
习斯年止住云歌要说的话,看着半开的门,嘴角恶意的勾起。
云歌第六感疯狂报警,她条件反射拉住了正欲进卧室的习斯年,试图转移话题:
“习先生,没有人欺负我……您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?”
说着,纤长的鸦羽可怜地颤了颤,彻底止住了男人的步子:“抱、抱歉,这是我和老公的卧室,不方便让您进去……”
习斯年顿住,斯文俊美的男人目光晦暗地看着只及自己胸口的女人。
这么紧张的阻拦,看来里面真有些惊喜,胸口的恶意翻腾,他缓缓扯开嘴:
“确实有件事。”
“云小姐,很抱歉,我收到了公司的消息。”
“你老公,死了。”
云歌一愣,从接到警局电话后一直强撑的体面崩塌,她茫然极了,目光空洞无神:
“死了?他真的死了,丢下我一个人……那我怎么办……”
眼底蓄着的泪水再一次滚落。
刚失去丈夫的女人像是一朵被移除温室的娇艳花朵,那样的眼泪是大自然赐予的磨难,将粉白的、娇贵的、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馨香的花瓣和花蕊,拍打得微微颤颤,脆弱迷人。
习斯年咬了咬发痒的牙根,心脏里的重重的浓厚的欲望不断地冲击大脑,看着那一颗颗漂亮的泪珠子,他眼底饱含兴奋的笑意更深了。
怎么办?当然是寡妇再嫁,重新找一个会养花的人。
习斯年没了顾忌,俯下身,俊美的脸和那张绮丽到没有任何人能拒绝的容颜齐平。
他勾起一抹温柔优雅的笑,在云歌脸上露出几分找到支柱的慰藉时,轻轻俯下身,一点点地舔舐掉脸上残留的泪水。
云歌一愣,下意识要避开,却被习斯年强制性地扶着头。
她只能不断后退,直到脊背抵着墙壁,无路可退。
男人舔干了云歌脸上的所有泪水,似乎还不满意,又吻上她的眼睛,舌尖试图从她下意识闭上的眼睑处探入,挤出更多的泪水。
云歌头皮发麻,紧紧闭着眼僵直地站立,生怕男人一个用力就把她眼珠子舔出来。
变态,死变态。
死变态怎么不去死!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云歌眼皮都没了知觉,习斯年的唇才离开她的眼睛。
云歌下意识睁开,眼底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迷蒙可爱。
习斯年不再克制,手掌顺着云歌露出的右肩下滑,重重地吻向云歌的唇。
然而他先一步落在了云歌捂着嘴的手背上。
她神色惊恐,艰难地摇了摇头:“习、习先生……请您不要这样。”
她别开脸,颤抖着拉起自己的家居服,用外套挡住露出的部位,可怜地向恶人祈求:“求您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