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捉住一截发尾,搔在他松落落得衣襟里,撩拨着他的心口:“死了我管埋。”
“那便也要死在操你的时候。”
他果然生气了……
双手被他不由分说地桎梏住,病心以一个极情欲的姿态被压在枕席之上,手腕儿被反剪在身手。男人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,只需一隻手便能以绝对的力量将她压製。
他太占强了,病心嗔骂道:“狼心狗肺,我不远万里来见你,还险些死在海上。若非遇见鲛族二位太子赠与鲲舟相助,这茫茫海境还不知何时是尽头!”
“……雄鲛?”陆崖眯起眸子。
他关注的地方果然也很奇怪。
病心一恼,故意挑唆:“那鲛族太子很是俊美,传闻擅欲多媾好似不假。”
“做了吗?”他顺着病心的手腕儿,一把提起她的肩膀,令其跪伏于榻间。不似善物的身下挑巡着病心被迫抬起的臀缝儿:“神姬不会沦落到,连鲛人的阳物也吃得下了罢?”
“嘶……”病心被他拧得巧妙,浑身着不上一处力气,半是戏谑半是调笑:“你如今一个人间寻常修士,何以瞧不起鲛人?”
他果然被说中心中防备之处,一时也不与病心争这几句是非高低,隻扬手一巴掌拍在了病心抬起的臀缝之中。
“啊……”病心轻吟了一声。他自然不是着力了的,分明温柔得很。却亦觉酥麻的疼痛,偏却带来意味不清的带着责怪与惩戒的快慰。
还不及她细想。粗粝的双指探入裙底,拭剑般沿着柔软穴缝划过,一阵酥软蔓延开来。
病心回头扫了一眼,陆崖神色不善,冷得有些吓人。这才觉得方才那句说得有些过了,这下子是真的恼了。心下却不愿说软和话,咬了咬唇,闷声不响。
他也不说话。伸手在榻前的案上拿了什么,令一手隻取了一截帷幔上的绸绳,将病心的手挽了个结。病心方想去看他要使什么招数,才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在了身下。
它又冷又硬,粗长且沉重,靠近病心时还发出阵阵颤动和嗡鸣。
斩仙剑。
那是它粗粝而花纹繁复的剑柄。这把通今亘古的宝剑灵气逼人,一靠近病心这等神身便会翁震不止。病心一怔,便知道他要使什么东西,惊呼:“你这疯子——”
陆崖不许她挣扎,手覆上她双眼:“神姬别恼。今日我和我的剑,都要操你。”
那剑铮铮不止,却贴了上来。
初一挤开穴唇,便将花蕊震得酥麻不止。花蒂贴在剑柄雕着符文与兽首得端处,粗糙的花纹不断刮搔着唇隙,光是内里的软肉都被牵带得震动起来。
病心咬唇,难耐这等汹涌的快慰。
他却不同意,一颗鸡子大小的明珠不知从何处被他捡来,蛮横地塞入她口中。病心脑中告急声大作,连忙想用柔软舌尖顶出,却被他雷霆之速用一缎狭窄绸子系在了面上。
如此糟了,这明珠吐也不得,双唇合也不上,口中香津顺着嘴角缓缓流出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病心蹙眉。
她知道他想做什么,他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他要绑着她,欺辱她,调弄她,他要把她操成最失态最失神最糟糕的样子。不遗余力地爱她,那是他尤甚擅长之事。
他捏起她的下颌微微转过来,端详这张绝美的脸颊:“好在我是个剑修,若是修些鞭鞣枪箭的,神姬还要吃苦头。”
话虽如此说着,那震动不止的剑柄却已挤入了冰冷的首端,放肆地倾入病心水渍渐落的肉穴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