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家伙?
石头两个眼珠子顿时要瞪出来似的,尖叫道:“不……”
刚出来口立马捂嘴,伸着脖子看了看没被河边的人发现,才压低声音一脸崩碎地说: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宁岳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,语气带着别样的味道。
“你还记得前两天的事情吗?”
石头脑子一团乱,他完全跟不上宁岳的思维。
“前两天是哪两天,他们订亲前一天?”
宁岳:“对,就那天。我看见叶巧然在门边看着那家伙眼睛都不眨一下,脸上的表情,真是暗恋者的真实写照。”
“有、有、有吗?我怎么没看发现?”石头仔细回想,却怎么也想不出来,他明明跟宁岳站在一起,怎么就没发现?
“距离也不近,你怎么发现的?”
宁岳眼里满是兴奋:“你说,要是我们成人之美,那叶秋熙的婚约是不是就没了?”
石头麻了,两眼放空:“美、美吗?”
宁岳满意地说道:“是你说的,宁拆一座庙,不为一桩婚。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,不美吗?”
石头:……
他幽幽地看向宁岳:“你才十三岁。”
脑子太复杂了。
“哦。”宁岳认真且理所当然的说:“我说过我的心理年龄很大。”
石头叹息道:“我把二十两银子还给你。”
宁岳嘴角扯出一丝冷笑:“晚了。”
石头吐出一口气:“你想怎么做?”
宁岳轻笑一声:“愿者上钩。”
石头十分暴躁:“说一些我能听得懂的话。”
宁岳撇了石头一眼,无奈地说道:“就像你去钓鱼,鱼如果不吃你鱼钩上的食,它就不会被钓上来,你也就不会钓到鱼,明白了吗?”
石头:……
不明白,我不明白,我什么都不明白。
-
徐世员、赵泽两人的生平,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放在宁岳面前。他看着记录着徐世员的几张薄纸,第一次对叶于立和王秀产生了质疑,他们真的爱护叶秋熙吗?为什么要将叶秋熙嫁给这样一个穷困的人家?
徐世员幼年丧父,母亲靠给人做粗活养活两人,给人浆洗、在饭店洗碗,一天做三四分工供徐世员读书。性格宽和好说话,对唯一的儿子很是看重,一心希望徐世员高中出人头地。
好在徐世员在读书上确实有天赋,叶于立起了爱惜之心,对他很照顾。王秀本身跟徐唐氏就很熟悉,但徐世员长年读书,与叶秋熙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。
宁岳对这一点相当舒心,这算什么青梅竹马。
至于记录赵泽的纸,宁岳扫了一眼扔在一边,对这人的评价就是做生意有一手。叶巧然嫁过去这辈子就算不能大富大贵,不愁吃穿是肯定没问题的,可惜她看不上。
“副指挥何必多此一举,直接做掉姓徐的不是更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