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巧然看着叶秋熙满脸着急的神色,讥讽道:“这么关心怎么不跟过去看看?”
叶秋熙一愣,不解地看着叶巧然,她这是什么语气?
叶巧然忙垂下眼眸,转身往家里走去。心里有一丝发泄出口的痛快,又有一丝不敢直接全盘托出的愤慨。
秋哥儿,总是这么幸运。
叶秋熙回到家坐在床上发愣,长大后好多烦恼哦。
王秀从外推门进来,见状问道:“怎么了这是?满脸的不高兴。”
叶秋熙撅着嘴,郁闷地说:“还不是村里人说的那些话。”
王秀奇怪了:“什么话,我怎么没听到?”
嗯?
叶秋熙疑惑:“真的没有听到有关我的风言风语?娘您可别怕我伤心,故意瞒着我。”
王秀白他一眼:“这来找上骂了。”
“没有,真没有。要说有,那也是羡慕你要做秀才夫郎了,偶尔几句酸话不过是说世员孤儿寡母,家境不好。可我们家看上的就是他家境简单,世员的娘脾性又好,将来你嫁过去不用担心你在婆家受罪。”
叶秋熙困惑了,他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,听到有人在说现在整个叶家村都在议论他和宁岳的事。
难道没有?
叶秋熙心情愉悦起来,他就说嘛,他跟阿岳能有什么事。简直莫名其妙,阿岳还没他高呢,在他印像里,阿岳还是当初面黄肌瘦,躺在草堆里不能动,被虫子咬的满身包的小可怜。
“对了,巧然刚才跟我说,她想去皇都选块好料子做嫁衣,问我有没有熟悉的店铺。”王秀说道:“刚好,你俩的婚期在同一天,我就跟她说过几天,我们一起去皇都住几天,给你也选一身好布料。”
叶秋熙兴致缺缺:“一块红布而已,镇上买不到,县里总有吧,至于要跑到皇都。”
王秀点着自家小哥儿的额头,恨他如此不争气。
“一辈子就结一次亲,你能不能上点心。”
“那到时候我把嫁衣上绣到,‘此乃皇都红布’几个大字,是不是很上心?”想到那种场景,叶秋熙笑倒在床上,眼角溢出一抹泪。
王秀气地起身,碎他一口:“你就作吧,到时候巧然一身鲜亮嫁衣,而你一身灰扑扑的,我看到时候丢人的是谁。”
叶秋熙坐起身子耍赖道:“反正不会是我,我盖着盖头,我看不见。”
王秀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家小哥儿调皮的脑袋上,急喘几下,瞪他一眼,转身准备出去。
眼不见,心不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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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家门口围着不少人,有叶老娘粗哑的怒骂声,也村民劝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