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一名护卫队队员忍不住喊了一声,拔出腰间配枪。
“不要拿这种东西指着我。”
话音落下,一道耀眼的剑光升起。
“呛啷。”
重物落地,伴随着某人痛苦的哀嚎。
“下一次,再用枪指着我,就不是一条手臂那么简单了。”
看着眼前那捂着自己断臂,不断打滚的中年人,苏子墨眼中没有半点怜悯之意,转头看向高城壮一郎,歉意一笑道:“抱歉,高城先生,本人不太习惯被人威胁。”
不待面色铁青的高城壮一郎说话,苏子墨又自顾自道。
“忧国一心会?也只是在床坐市才有一点影响力吧,甚至连一个议员的席位都拿不下来。”
“天道庄严流?名字倒是挺好听的,不过也仅仅限于名字而已。”
“至于说,旧床坐藩的藩主?
如果放在两百年前,我现在应该是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,对你大礼参拜吧?你以为明治政府为什么要宣布四民平等,废藩置县啊?”
这番话说完,高城壮一郎的脸色,已经是无比得难看。
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,只怕此刻的苏子墨,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。
“年轻人,你的依仗,就是你手中的剑?”
半晌,只见高城壮一郎神色冷峻,一只手按在腰间某处凸起位置,沉声道:“伤了我的手下,不留下点什么做交代,恐怕很难说得过去吧?”
“哦?”
心知高城壮一郎是打算动手,苏子墨幽幽道:“那就不妨试试,是高城先生你的枪快,还是在下的剑快!”
“哗哗!”
随着这一句话落下,周围那些高城家的护卫们,纷纷拔出手中武器。
而平野户田等人,也是将那些从南里香家收获的枪械拿了出来,面色坚定的看着高城壮一郎。
至于毒岛伢子,那柄木刀,更是直指高城壮一郎的咽喉!
看到这副剑拔弩张的气氛,高城沙耶最先忍受不住,来到二人中间,伸出双手,大声抗议道:“苏君,爸爸,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明明大家才第一次见面,好端端的,干嘛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啊?”
“沙耶,你不懂。”
苏子墨摇头,似乎并未为场上的气氛所影响,悠然道:“既然高城先生执意要问在下要个交待的话,那么今天,我和他之间,恐怕是有一人要永远留在这个地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高城沙耶皱眉。
眼下的情况,的确让她很为难。
一边是养育她的父亲,在关键的时候,不但没有前来就她,甚至还说出了如此绝情的话。
而另一边,却是将她从丧尸群之中,毫无损的带了出来,并且还生了那样亲密关系的人……
两个人,可以说都是高城沙耶生命中,最为重要的男人。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