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之的目光在宋昭宁脸上一扫而过,微微皱眉,最终淡淡地说道:“陛下命我来此,查清王爷逼迫凉商缴纳钱财、搜刮百姓之事。”
what!!!逼迫凉商给钱、搜刮百姓之事????
“什么?”宋昭宁的瞳孔微缩,不敢置信地直视秦延之。
“哪个龟孙子,老子砍了他!”她怒气冲冲地喊道。
是不是张钱戴那个老阴比!原来在这摆老娘一道呢!
“秦大人此言差矣,本王何时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?定是有人恶意中伤,污蔑我。”宋昭宁现在很不爽,好好的天上砸口锅下来,她可不背。
秦延之那双清冷的眸子轻轻扫过她,注意到她今天两次称呼自己为“秦大人”,和以往好似不大一样了。
他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,轻放在桌上,推向宋昭宁。
“王爷不妨一看。”
宋昭宁心头一紧,拿起密信仔细阅读,阅毕,她不禁冷笑,张钱戴真是好样的!
“秦大人入我凉州,想必也看到是什么环境,目前凉州正遭受严重的旱灾,朝廷却迟迟未有赈灾措施,府衙缺乏粮食和资金,如何助百姓度过此困?”
“凉州的商人跟护理一般狡猾,暗中私逃关税,本王只不过跟他们讨要回来他们该给的罢了,至于多出来的乃他们自愿的,当日签署的文书可能明明白白摆着呢!”
“而且本王也为是兴修水利,才行此筹款。”
“我父王扔我这么一个烂摊子,现在还管得挺宽。”回去非得把便宜老爹的胡子剪了。
“哼,本王何罪之有!”
“这就是污蔑!”
“本王不认!”
“秦大人可在凉州多待上几日,调查清楚便知。”宋昭宁无所畏惧的说道。
她行得正坐得端,随便查。
“嗯。”秦延之微微颔首,目光深邃。
“银春,给秦大人安排住宿。”宋昭宁吩咐道。
夜晚,张府。
一身黑衣行头的宋昭宁如同鬼魅般潜入张府。
老虎不发威,真当老娘是病猫!
她的目标明确,直奔张府护卫把守最为严密的地方——张府库房。
底下两个守仓库门的护卫已经困得直打盹。
宋昭宁耐心地等待一队巡逻护卫正好走过后,她才从房顶一跃而下,动作敏捷而迅速,在两名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她已经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精准的手刀,两名侍卫瞬间被放倒,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。
她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根细铁丝,手法熟练地在锁孔中轻轻一挑,只用了短短三秒钟,库房的大锁就被她轻松撬开了
推门而至,眼前的一幕,让她瞬间怒火中烧,血气直冲天灵盖
她忍不住在心中怒骂:“特么的!这真是个老六!!!”
库房里竟然空无一物,空荡荡的,就像在嘲笑她在白费功夫一样!
哼,看来张钱戴是有点脑子在身上的。
宋昭宁把仓库恢复原样,然后又拍醒了倒在地上的两名护卫,在他们醒来之前直接跃上屋顶。
“我怎么睡着了?”护卫悠悠醒来,摸着有点疼痛的后脑勺,疑惑地问旁边的伙伴。
另外一个护卫也疑惑呢,两人回头一看库房锁的好好的,便以为自己是太困了才睡过去的。
宋昭宁寻思了下,往主院的方向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