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吊坠中的阿曌却趴在草地上虚弱至极,影子渐渐缩小,化作一颗血红色的珠子静静的悬浮在空中。
眼看着子时,白狐夭夭不知道阿曌的变化,忍着不适打开了门。
“夭夭,你身体如何了?”
进来的是东篱爵。
白狐夭夭刚生产完,他作为大药师还是她的夫君,有义务时刻注意她的身体情况。
其余人都各自回去家族了,他就在茶楼里住下了,随时能够掌握白狐夭夭的身体状况。
白狐夭夭看到是东篱爵,直接关上门,拉着他进了空间。
“东篱爵,·····”
白狐夭夭钻进他的怀里,滚烫的呼吸打在东篱爵的脸上。
东篱爵觉她有些不对劲,拿起手腕帮她把脉,“你中了媚药?”
他的眼睛瞬间变成竖瞳,他是真的怒了,真该死!
谁给她下的媚药?
白狐夭夭什么也顾不得了,柔若无骨的身子一个劲在他身上蹭。
东篱爵感受到女子火热的身躯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亲自帮她解开药性。
把她打横抱起,轻柔的放在了床上。
高大的身躯压下,低沉的嗓音都带上了沙哑。
“夭夭,你能看清我是谁吗?”
东篱爵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,身体疯狂的叫嚣着,他要她!
白狐夭夭媚眼如丝,吐气如兰,声音娇媚,“我知道,东篱爵,帮我。”
抬头对上了他冰凉的唇瓣。
白狐夭夭靠近他就觉得身上没那么热了。
软糯的红唇在他脸上胡乱的亲,企图寻找让她舒服的源头。
东篱爵可就遭罪了,他涨的疼。
“夭夭,这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东篱爵再也不想压抑自己身体的渴望,化被动为主动,低头,狠狠擒住她的红唇。
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,他根本就没什么抵抗力。
挥手,两人的衣衫尽退,空间中一片火热。
女人娇媚的轻吟声,在他耳畔环绕,东篱爵险些招架不住。
风吹过,带起阵阵花香,飘落的花瓣似乎是在为那一对璧人庆祝。
建木树枝做成的拔步床周围,全是翩翩起舞的蝴蝶和围绕着久久不愿散去的粉色桃花。
纠缠的两人忘乎所以,不知今夕是何夕,眼里只有彼此。
白狐夭夭昏睡过去又醒来,看到的是东篱爵不知疲累的一次次要她。
她累的要死,东篱爵反倒是越来越精神。
果然,这种事情,女人永远不如男人有优势。
白狐夭夭不自觉的开始运行五行术,身体的疲累也在这一刻瞬间消失,只剩下阴阳交尾的愉悦。
东篱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更加兴奋了。
白狐夭夭最终没熬住,又一次昏睡了过去。
东篱爵得到了最大的满足,也不忍心再折腾她。
帮她洗漱好,又把她揽进自己怀里,看到她身上有了属于他的伴侣印记,笑着在她嘴角落下一吻。
“夭夭,我的妻主。”把她抱进怀中,闭上了眼睛一起睡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白狐夭夭慢慢睁开了眼。
动一下浑身疼痛。
她是在一个宽大的怀抱中醒来的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,无比的安心。
“醒了?疼吗?”东篱爵温热的大手,放在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揉着。
白狐夭夭累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“疼。”
一开口,就让她有些无地自容。
嗓子都喊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