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也把琉璃厂、奇宝斋，还有王大娘一家全部请家里来，一起过个年。
“王大娘，你这是要干嘛呢？”
白狐夭夭伸了个懒腰，就看到王大娘从家里往外搬东西。
王大娘笑眯眯道：“这不是铺子太拥挤了嘛，也有些破旧，我想着好好整修一下，专门卖你给的那些胭脂水粉，以后那些杂货就不卖了。”
杂货铺里的东西太杂乱，还不值钱，卖一个月的杂货，不如她卖一盒胭脂挣得多。
她决定把杂货铺直接改成胭脂水粉铺子。
这也是她儿子的主意，她也觉得可行。
白狐夭夭也觉得合适，“王大娘，我觉得你考虑的周到，我这里刚到了不少胭脂水粉，本想着今天给你的，那就等你先装修好了再说。”
“再过几天就过年了，我想过年的时候，请你们一起来家中坐坐。”
她几个商铺的人也应该相互认识下了。
过年就是个好机会。
“行！这个铺子我会在年前修整好的。”王大娘现在挣钱上瘾了，铺子一天都不舍得关门。
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各自分开。
白狐夭夭刚回到饭馆，就看到躺在桌子上的小老头。
姿势还有些妖娆。
“我说鬼老头，你不在奇宝斋待着，跑我这里干嘛？”
眼前的小老头是王大力的师傅，人称鬼爪的鬼老头。
别看这老头身高才一米五，头发乱糟糟的像乞丐，他的一双手不可小觑。
小老头出手从不留下活口，一手鬼爪功使得出神入化。
就跟梅超风似的，杀人就把脑袋上抓出几个洞洞。
鬼老头从桌子上蹦下来，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，“乖徒儿，为师这不是想你了吗？”
白狐夭夭撇嘴，“别喊我徒儿，我没打算拜师。”
这老头自从见她第一眼，非缠着让她拜师不可。
她是真的不想拜师。
鬼老头也不生气，笑眯眯跟着白狐夭夭坐下，“乖徒儿，别那么无情！你要是拜我为师有天大的好处！”
“啥好处？要钱没钱，就剩下一个破宗门？”
白狐夭夭喝了一口茶。
听王大力说，老头创建的万宗门如今已经破烂不堪，修宗门的银子都拿不出来。
沈青山倒是可以靠卖画赚点钱，但是他懒，一年也不见得能够画完一幅画。
她卖给曹老的那幅画，还是沈青山为了显摆他的本事画的，死皮赖脸的就是为了留在奇宝斋里。
紫魅有个销金窟，如今也是入不敷出。
整个宗门就他们四个人，一个比一个不靠谱。
最不靠谱的就是这老头。
鬼老头喝了一口酒，抹了一把胡子上沾染的酒水，“乖徒儿，你别瞧不起人啊！你师父我厉害着呢！只要你做了我徒儿，这块令牌就是你的。”
一块黑乎乎的牌子扔在了桌子上。
白狐夭夭拿起牌子看了看，除了上面有朵彼岸花外，什么字都没有。
“鬼老头，你糊弄鬼呢？这破牌子有啥用？”白狐夭夭敲了敲牌子，铁做的。
这玩意拿在手里都觉得沉。
鬼老头笑眯眯开口，“丫头，你可听说过樊楼？”
白狐夭夭点头，“听说过啊。”
盛世调查的一些消息里，就有樊楼这个特别的地方。
樊楼位于这个大陆最大的一个国家曼陀帝国边境，是所有武者，学者，商者最向往的地方。
这个大陆五国鼎立，她所在的这个国家是西月国，算是个小国家。
曼陀帝国据说十分繁华，有五个西月国那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