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乱蹭。”低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,就像是过电一般在他的右侧耳边流窜,整个人都酥麻了。
温渡有些别扭地偏头想要挣脱这人在下颚处的禁锢,却现这人手上力道加大,完全不给他有半点的逃脱之意。
青年仅能退求其次,咬住了自己的下唇。
嘴唇上的疼痛能暂时分散注意力,脸颊上的痒感没有那么明显了。
红润的唇部被那皓齿咬的有些泛白,男人有些不悦地蹙起眉,戴着手套的拇指划过青年的脸颊,在嘴角处来回摩挲。
“别咬。”
不是,这也不许那也不给。
又不是咬你,哥。
“好痒,后背。”温渡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恳求,“帮我挠一下。”
“忍一忍。”
再次被残忍拒绝了。
傅承就这么将人一整个抱住,安抚性地拍着对方的肩膀。渐渐地,怀中的这人也不闹腾了。
车辆停下,窗外传来笃笃地声响。傅承将人抱下车直接前往急诊处。
先前江家的医生已经联系过这里的急诊医生,针剂已经配好,过去就可以输液。
自下车到扎完针开始输液不过五分钟,看着病床上安静躺着的青年,傅承从病床旁的座椅上起身,帮忙掖了下被角后准备离开。
“别走。”
温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从被子内伸出的一只手拉住男人的袖口。
只不过下一秒袖子就被人抽走了。
“打完针后会有人把你送回去。”
躺在床上的青年眼里的光黯淡了一些,也没再看那人离开的背影,只是在听到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放在床侧的指节动了动。
冰冷的液体顺着无菌胶管和针头流入体内,半边身体都感觉被浸在水中一般。
有点冷,盖着被子也有点冷。
青年闭上眼睛,病房内时钟的滴答声和记忆内雨滴落在铁质楼梯上的声音逐渐重合。
淅淅沥沥地雨落在地面上,大滴的雨水顺着他的头部向下流淌,浸透了手上拿着的笔记。
黑色的墨渍与红色的记号晕染开,糊成一团,再也看不清上面锋利工整的字迹,将最后一个名字划去,青年松开了手,看着手上的钢笔垂直落下,滚落到下一个台阶。
他的视线顺着钢笔滚落的轨迹看去,随后现在下一层的檐下站着一个人。
一个,熟人。
是在校友会上,那个说挡了他桃花,让他自己想办法赔偿的学长。
郭不程。
第22章要不还是跑路吧
温渡的父亲是个大骗子,搞网络诈骗,骗了人家几千万,在关进监狱终身监禁的前一夜他在家内喝农药自杀了,本子上写着的是他父亲的罪行,诈骗别人的数额以及诈骗的方法。
这是温渡在他父亲的房间内找到的,那是一张地图,地图上画满了符号和公式,温渡花了很久才将上面的迷题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