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温渡也受到牵扯,没再有过联系。
傅承自思绪中抽离,抬眼就见本该安静沉睡的青年保持着那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,看似已经睡着了但是红的耳根和脸颊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本人出卖。
傅承:“……”
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错愕,他也没想到温渡今天居然会醒着。
温渡馋傅承的腹肌很久了,本来计划今天等傅承睡觉偷偷揩油,他甚至都装作睡着滚过去和傅承贴着,手臂都搭过去横在那人腰上了,眼见马上就要得逞
手臂被抬了起来。
温渡还在心里骂这人小气呢,哪知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手背被抬起,被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。
心脏就好像停了一拍般,一只耳朵被枕头蒙住,心脏跳动的声音如擂鼓般更加明显了。
温渡知道自己演技向来很差,这种情况下他根本装不下去。
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脸上的热度,傅承一定现了。
这个男人以为他睡着了在偷偷亲他,但他其实是装的,他现在清醒的不行,他清醒的目的是为了要揩油摸腹肌,所以刚刚滚过来和这人贴着是蓄意为之,现在显然被识破了。
怎么办?!
“耳朵红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温渡的错觉,他总觉得头顶那人的声音有些哑,低音炮就像是带了电一样钻进他的耳膜,开始在身体内乱窜。
温渡装聋,一动不敢动。他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又开始上升,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面。
他都快装不下去了,打算抬头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颈被男人微凉的手指轻轻捏了下,右半边身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。
耳后的一小块敏感区域被那人熟练地用手指抚上,将覆盖在上方的丝撩开。
设了定时关闭的睡眠灯在此时渐渐暗了下去,当最后一丝暖黄消失在房间内时,身上的男人倾下身,一个吻温热而克制地落在耳后。
在还没分手之前,那个男人总会恶劣地在睡前亲吻那个位置,把他好一顿折磨才松手。
“晚安。”那人声音很低,近乎是细不可闻道:“这次别走了。”
……
温渡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。
只知道他的心跳一开始很快,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趋于平缓,是很长一段时间时间的窃喜。随后,是睡醒之后的无措。
傅承昨晚说,别走了。
……可事实上,他的母亲现在还不知道他又和傅承混在了一起。
进到工作室时看着眼前空荡的工位温渡还有些恍惚,好几个同事前几天去负责拍摄探店视频,今天应该是去补拍镜头。
一女同事恰巧从隔壁串门回来,看见坐在位子上的温渡走了过去,将一瓶橙汁放在温渡桌前。
“小温渡好几天没来上班,身体好些了吗?”
温渡回过神,面上挂起笑和同事闲聊了两句,倏地,女同事俏皮地眨了眨眼:“过两天那个慈善拍摄你要去吗?”
见青年面上有些惊讶,女同事笑出了声:“那天大鸽和人打电话,我路过办公室时偷偷听见了。别担心,我只是问问,据说那边基础建设很差,村子里又落后封闭……我最怕虫了,我可不敢去。”
温渡了然。他有大概了解过,要去那边拍摄只能住在县上的招待所,每天都得坐车在山间小路中往返拍摄,很累。
“我会去。”
“嗯!这确实对于新人来说是一块不错的敲门砖,加油噢。”女同事笑着摆手,回到自己工位上去了。
温渡视线转回到电脑屏幕,看着打开的ps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