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简维的办公桌很大,他完全可以把东西扫到地上,将嘉维推倒在办公桌上尽情地干他。到底是哪一种呢?因此有好二次我冒着很大的风险,接近简维的办公室,就是为了看他桌面上的东西乱不乱。但每次都是整整齐齐,看来他用第一种姿势干嘉维的多数,难怪嘉维现在开始穿黑色西裤,一是脱起来方便,二是沾上精液也不容易发觉。「我要杀了他!」嘉维在茶水室里颤抖着说,他连咖啡杯都端不稳,里面液体都撒了出来。「嘉维……」我想了想说:「再忍忍,也许过几天他就对你腻味了!」我看着嘉维挺翘的臀部,修长笔直的腿,心中暗想:「不知道到那个时候,嘉维还能不能与秀丽做爱?」嘉维恨恨地看着手上的那块表,现在这块ru倒是真货,他狠狠地将手背击在墙上,那块表面立刻碎了,嘉维的手也垂了下来。我一阵心疼,好几十万呢,简维真大方。嘉维的脸色越来越差,他似乎痛苦到要崩溃的地步,但奇怪的是简维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。有一天,我的手机声响了,扫了一眼又是胖头的电话。「喂,你在哪里?」他破例没有开口就骂我,而是客气地问我的位置。「我……在十八楼!」我有一点不太适应地说。「太好了,简总找你!」他一句话,让我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,简维找我,难道他知道我知道了他与嘉维的秘密吗?他想怎麽样,把我炒了?还是警告我不要乱说话。我心头沉甸甸的,推开了简维那座超大办公室的门。「简,简总!」简维抬起标致的面孔,冷冷地扫了我一眼。他的尖下巴微微一扬,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,道:「冯德龙,看起来,你最近夜生活很频繁嘛!」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说起,但是冷不丁地想起那个在安全通道门口略停的脚步,掌心又微微汗湿了起来。我咽了一口唾沫,小心翼翼地道:「简总,您找我来有什麽事要吩咐吗?」简维没说话,而是手一扬,一张纸条轻飘飘地飘到了我的脚下。「我要你帮一个忙,这就是给你的订金!事成之後,我会给你另一个相同数目的报酬!」我捡起一看,原来这不是纸条,而是一张支票,上面写着一个阿拉伯数字5,我仔细数了数後面还跟了五个零,五十万,再下面是简维潇洒的签名。我再一次大大地吞了一口唾沫,颤抖着问:「简、简总,你想我替你效什麽劳?」简维慢条斯理地微笑道:「我要你替我说服嘉维!」「说,说服?!说什麽?」我结结巴巴地问。简维靠在他的椅子上,修长的手指支着他的脑袋,很有耐心地等着我自己觉悟。我怎麽能让老板觉得我愚钝,自然立刻献媚地道:「放心吧,包在我身上!」「如果把这事办砸了的话……」後面简维没有给出答案,微微一笑。自然不能办砸。我年过三十,一无才华,如果再无工作,就只能从简氏二十层楼顶跳下去了。而且五十万的诱惑力实在太强大了,简维的微笑又实在是太具有恐吓力。成与不成,对我来说是冰火两重天。老板的命令,我自然不能违抗。说服嘉维也摆到了日程上,但是嘉维只要一听到简维这个名字,就浑身都在颤抖,这里面包含了愤怒,恐惧,屈辱。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,如果把男人的生理感觉驾於女人身上,我相信这世上会没有强奸二字。我不明白为什麽简维有这麽多次机会,还不能把一场强奸变成合奸。如果是我,只要嘉维给我一次机会,我就会让他对所有人都失去兴趣。我差人把自己房子内的那张小床给拆了,有了五十万自然要享受享受,我深思熟虑了许久,花了二十万块订购了一张义大利natuzzi家俱urban款kgsize的大床,花了五万块买了它的床垫。我又花了五万元买了瓶petr的酒,我买它自然不是因为听说它是所谓的最好的波尔多酒,而是纯粹因为它的logo是手握天堂钥匙的彼得,多麽富有内涵。嘉维最近常在我这里吃晚饭,他现在很怕见到秀丽。我认识他这麽多年,居然不知道他有这麽严重的处女情节,他居然会因为被简维操了而觉得对不起秀丽。我虽然不愿意去想,但还是要说嘉维有的时候实在是……欠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