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宁的手指在他身上打圈圈,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,“没办法,要找个比小叔能吸引我的男人太少了,圈子好多二代三代质量都不行。”
“你当挑白菜呢。”
“骑驴找马,不都这样?小叔你还没说温律师有没有女朋友呢。”
“他们那些人喜欢处,你不是了。”
“我可以修补的。”
周靳声没了耐心,他发了狠似得,重重咬上去,原本晚上还准备和她好好调情,将这一个月补回来,结果她倒好,时梨在她那也不说一声,还想找下一家,算盘崩他脸上来了。
大晚上白跑一趟。
对律师来说,时间就是金钱。
浪费几个小时。
晚上加倍讨回来。
进了屋,上楼,一气呵成。
结束后,程安宁累得手脚发软,趴在床上,他是真发了狠对她,很不温柔,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动静,她气得心里骂了几句狗男人。
等周靳声洗完澡出来,程安宁想睡觉了,被周靳声一把拎起来,“去洗澡,洗完再睡。”
程安宁站都站不稳,眼皮在打架,“你帮我呗……我困死了……”
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,半漏不漏的,雾里看花,好不诱人。
周靳声又来了感觉,“你别后悔。”
扛起人又进了浴室。
很快程安宁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。
周靳声有意折腾,将人抵在湿漉漉的墙面,咬她的唇,一边问:“还想温律师不?”
“不、不想了……”程安宁知错,滑跪特别快。
周靳声架着她的咬,啃吻她的颈子,沿着紧致的曲线往下……
水流声此起彼伏,程安宁意识他在做什么,有道白光猛地在脑海里炸开,仿佛绚烂的花火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程安宁醒过来,突然看到手里多了一条手链,纯钻的,在阳光下闪着稀碎的光,她怔了一下,想起去年她生日,周靳声送了包包,前年是送项链,每年送的都差不多,没什么稀奇的。
今年也一样。
看在价格的份上,收下了。
程安宁换好衣服下楼跟周靳声吃早餐,还没说话,周靳声问她:“喜欢么?”
她抬起手晃了晃手链,“唔,勉强吧。”
“勉强?”那可是他特地找人定制的,价格是一回事,主要是心意。
程安宁起身来到他腿上坐下来,主动献吻。
缠绵了会,周靳声唇上都是口红,他伸手擦掉,声线沙哑,“今天别去上班了。”
“那不行,请假要扣全勤。”
“我给你的不够多?”
“那不一样,一个是靠我能力,一个是靠我床上功夫。”
周靳声目光深沉,带了点冷意,怎么说昨晚都折腾了她一晚上,心情勉强可以,吃完早餐顺路送她去上班,下车前还跟她说了一句:“叫你朋友藏好点,别让人抓到把柄。”
程安宁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藏好点?”
“时梨。”
程安宁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,昨晚一夜没睡好,脑子转得慢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把我的话告诉你朋友就行了,她知道什么意思。”
……
程安宁如实转述,时梨知道后,沉默许久,心里的不安逐渐变成一个黑洞。
果然,陆夫人在怀疑。
挂了电话没多久,时梨便接到陆夫人的电话,是陆夫人亲自打的,她喉咙发紧,声音干涩,“夫人,您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陆夫人不会平白无故找她,更不会平白无故在她上班的医院捐东西。
“时梨,明晚有时间么。”
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