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早上做完没抱你。”
在她给出回答之前,得到前句提示的男人倏然猜出正确答案。
一语中的,一点即透。
岑浪眼梢微扬,指腹摩擦她细嫩脸肉的幅度伏藏痞气,慵懒勾着笑,“是么?”
是的,就是这个。
但不至于……
夕阳西下的,大庭广众的,人来人……倒也没有人,他们在拐角处。
时眉顷刻耳根熟红,慌忙伸手想推开他的身子,不料岑浪更快预判到她的反应,另一手牢牢箍住她的腰,感受到指下她愈渐升温的脸颊,他松散挑眉,问:
“就只是因为这个?”
“那不然呢!”时眉被他掐着脸,两侧柔嫩脸蛋挤向中间,唇瓣嘟起来,声音含混地不满控诉:“说好……要先贴贴的!”
岑浪像是被她逗乐,指尖一松,瘦削指背替她轻力揉着脸,失笑解释:
“你当时出了很多汗宝宝,怕你不舒服,我想先帮你洗干净。”
落在她腰上的手掌轻轻收力,指腹似无若有地抚触过她的小腹,倾身凑抵在她耳际,沉着嗓提醒她:
“毕竟快到你生理期了,要注意些。”
上个月临近生理期那次,结束后,时眉完全动不了。岑浪抱她,她不给抱,背也不肯让他背,怎么哄她就是不要动,愣是撒娇耍赖地扯着岑浪一觉睡到下午。
结果就是,
姨妈会平等地惩罚每一个不重视她的女人,时眉“荣幸”地感受到痛经的绝望。
现在回想起来,还能狠狠打个哆嗦。
其实时眉本来也没有多生气,不过是想跟男朋友的娇嗔心态,但随便耍一下小脾气,也能得到岑浪这样认真耐心的解释,又怎么会令人不开心呢。
“是…吗?”时眉佯作质疑地眯眼问他。
岑浪低头笑了,逼近一步,
“早上结束我有没有第一时间亲你?”
“好像有…”时眉被迫后退。
“洗完澡是不是抱着你睡的?”
“好像是…”时眉又退一步。
“按照你的要求,亲一下才能出门。”他将人逼到墙角,懒淡低眼,反客为主,
“你今天出门,亲我了么?”
“我亲——”
“不许说谎。”
“…没有。”
岑浪满意地勾起唇,缓缓站直身子,双手插兜,吊儿郎当地看着她,说:
“那怎么办呢,时律师?”
一句不显而露的威胁话。
时眉四下扫视两眼,瞥见没人,伸手搂上岑浪用力亲吻一下他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