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你怎么脾气这么大的?我就拍一下你,你怎么这么……”夏一明一脸不满的样子。
童之怜这才看清楚来的人了,就是童之诺舅舅家的孩子,瞬间眼神就变了,“你是童之诺舅舅家的孩子吧!”
夏一明一脸洋洋得意的说着:“是的,我是诺儿的哥哥,我叫夏一明。”
“明哥哥,怜儿刚才不知道是你,语气有些不好,你别在意啊!”童之怜一脸无辜的样子。
“是不是以为是我才会那种语气说话。”童之诺嘚瑟的说道。
童之怜还想在夏一明面前留下好的印象,就只能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,“怎么会呢姐姐,怜儿就是有些心情不好,说话才那样的。”
“是吗?我看你是因为他在才这样吧!别装了,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。”童之诺说着还撇了一眼夏一明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童之怜冷哼一声。
童之诺朝前走去,对着童之怜说:“今天还过年着,我不想跟你有什么冲突,你最好管好自己,还有你的舅舅,别让我知道你又做什么坏事,要是伤害到我两个哥哥,我绝对不放过你。”
说完童之诺就拉着夏一明直接走了,留下童之怜一个人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,心里气的牙痒痒,可却没有一点办法。
到了中午用膳期间,两家人都坐在桌前,大人们有说有笑的,一群小孩子都各吃各的,因为很多东西只有过年能吃到,孩子们都很着急的想要吃。
童之怜就因为一个人势力单薄,很多东西都没吃到,童之诺则是享福了,吃了很多,肚皮都快要撑破了。
一脸满足的样子看着童之怜,童之怜恶狠狠的看着这群人,心里很不自在。
童之诺到无所谓,用完膳就和几个哥哥出去玩了,又一次留下了童之怜一个人。
看天色差不多了,夏凌风一家人就回去了,送走舅舅后,童之诺这才知道阮富贵今晚不回去,说什么明天正好带着阮氏会娘家看看。
童震今天和夏凌风几人也喝了不少酒,晚上没用膳就回房睡觉了。
童之诺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,自从童震回房后,她就提高了警惕心,以防万一遇见什么事了。
……
此时在阮氏房里的阮富贵一脸为难的样子,“这样不好吧!这毕竟是在童府,这么做童震要是发现了怎么办?”
阮氏一脸着急的说道:“哎呀,不可能,老爷喝多了,一时半会是不会清醒的,你赶紧的别磨叽了。”
阮富贵还是再三推辞,“不行不行,上次那事我就差点被人解决了,这次真的不行。”
看阮富贵不能妥协,阮氏只好撒娇的说道:“哥,你看妹妹我一天都受了多少苦,你难得来一次还不帮我教训一下那个丫头。”
“不是,妹妹,不是哥哥不帮你,你这也太难了,我一个这么大的人了去跟一个小女孩计较,成何体统。”阮富贵一脸纠结的样子。
“没事,真的没事,你明天就走了,真的不碍事。”阮氏好声好气的说着,
阮富贵还是一直在推辞,没办法,只好起身出去了,也不管阮氏在后面怎么叫他。
看着阮富贵的背影,全死就很生气,有什么用啊,难得有个机会,怂的都不敢去,真是担心,不就让他偷偷潜进童之诺房里,将一个家丁放在她床边,就这么简单的,有什么难办到的?
阮氏心里真的要气炸了,她之所以让阮富贵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事,结果他还办不成,
气的一个人在房里转来转去的,想着到底该怎么办?难得一次童震喝多了,这就是大好机会,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完成了。
想了很久,阮氏觉得不能错过这次机会,叫上了自己的丫鬟,两人抬着那个早就被下药的家丁,偷偷摸摸的走到童之诺房门口。
因为提前就有警惕,所以她睡的比较浅,阮氏的在门口的一举一动她都听得见,为了让她认为自己计划得逞了,童之诺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,继续装睡着。
只见阮氏抬进来一个家丁,放到自己床边,童之诺躺在那里并没有动弹,一切就绪后,阮氏就和翠荷蹑手蹑脚的出去了,
听着她们走远的脚步,童之诺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,看着躺在窗边的家丁,心里冷冷一笑,“出来吧!李嬷嬷。”
李嬷嬷从一旁的屏风后面出来了,并没有点蜡烛,两人悄悄的计划着,随后就看见两个人将床上的家丁抬到阮富贵住的地方了,并没有放进房间,而且放在院里。
童之诺一开始是想将家丁放到童之怜床上,思前想去的,就怕童之怜这时还没睡,自己的行为暴露了。
也不敢将家丁放进阮富贵房里,只好放在门外了。
做完一系列事情,就赶紧回去睡觉了。
第二天一早,童之诺就起来了,静等着府里传来消息,同样,阮氏也起的很早,和童之诺一样静静等待着消息。
因为阮富贵是客人,一大早就有人去服侍他了,派去服侍的丫鬟还没进去就尖叫一声,“啊……”
同时也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阮富贵,只见他穿着单衣从房间出来,看着躺在他门外的那个人,整个人都傻了。
紧接着,一行人就赶到他住的房间门外了,童震见状急忙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丫鬟胆怯的跪在地上,语气颤抖的说:“老爷,不是奴婢,不是奴婢干的。”
童震一脸不耐烦的再次问道:“我是说这人是怎么死的?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奴婢,奴婢刚进院里,就看见躺在门口的家丁,上前摸了摸才知道他死了,奴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?”
童震见这个丫鬟什么也不知道,就将眼神看向阮富贵,“你知道怎么回事吗?”
阮富贵也吓傻了,他明明记得昨晚自己房间门口就没人,为什么一大早出来就有个死人了?
“我也不知道,我才刚睡醒。”阮富贵一脸不知情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