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祁斐然,一身神清气爽。
真是不公平。
她双脚一踩在地上,就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咚咚咚。
门口响了两声。
祁斐然转身去开门,站在门口的是陆科。
“老板。”陆科拎着两个袋子。
祁斐然接过来,走到裴音面前,“要我帮忙么?”
裴音刚穿好鞋,“帮什么忙?”
祁斐然递给她一个袋子。
裴音有点疑惑,“这是什么?”
她把里面的药膏拿出来,看了一眼上面的字,脸刷的一下红了,“不、不用。”
“真不用?”祁斐然挑了挑眉,“以前你可是求着让我帮忙的。”
裴音:“……”
她一瘸一拐的以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往卫生间走,扭过头气鼓鼓的朝着他警告:“别跟过来。”
祁斐然笑了笑,靠在门口,“我就在外面,有需要叫我。”
嘭的一声。
裴音把门给摔上了。
她涂了药,感觉确实好了些。
她从卫生间出来,看见祁斐然正站在窗边打电话。
男人的白色衬衫扎在黑色的西装裤内,高档皮带为分界线,勾勒出他颀长的黄金比例身型,分明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套衣服,在他的身上却矜贵十足。
原本裴音一直觉得祁斐然的衣服也不过如此。
然而昨天看了那套睡衣的价格,她改变了看法。
越是低调,越是奢华。
男人打过电话,转过身来,“我要去公司一趟,顺路送你回别墅?”
裴音刚想要拒绝,“我得上……”
“小凌今天请了假,在家。”
裴音立即说:“那我也请个假吧,毕竟我也是个伤员。”
两人没有留在裴家吃早餐,离开的时候,姚淑荷送到门口:“这就走了啊?不多住两天么?”
“谁说我不住了?”裴音转过身来,“昨晚的事情还没水落石出,我得一直在这里住呢,二伯母不会嫌我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