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音又问:“特殊道具是什么?”
“比你买的那些更真一点,”祁斐然说,“特殊调教用的。”
裴音:“……”
祁斐然把这张纸折叠起来收进口袋里,“确实是中毒?”
“是,”白玄说,“面部和口鼻都呈现中了剧毒,不过没办法进一步检验,是在过程中毒发,还是之后毒发的。”
不让开刀,从表面上看到的消息实在是很少。
祁斐然想了想,叫来一个警员,问:“汪丽丽的舅舅舅妈在哪里?”
警员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祁斐然当即对白玄说:“你去摆平。”
裴音问:“怎么摆平?”
白玄看了她一眼,冷哼了一声就出去了。
她耸了耸肩,在出去之前,忽然扫到了在木板床一侧,床单下露出了一个卷起的信纸边。
她走过去,掀开了床单。
下面压着一张纸。
这张纸的纸质和日记本上的纸质一样,一看就是从上面撕下来的。
上面写了一段话。
【我知道我活不久了,我是幸存的,又活了五年,我也活够了,这个世界太黑暗,我看不到光亮。】
裴音把纸收起来,握在了掌心里。
回到车内,裴音将这张纸给祁斐然看了一眼。
“五年。”
裴音看向祁斐然,“五年前,我发生了什么?”
她曾经有机会问裴骞,问霍君芝,都不曾开口过。
这是她第一次想要从旁人的口中寻到当年发生的事情,她在失去记忆的前半段。
祁斐然看了她几秒钟,“裴家死了人,是否和你有关我不清楚,裴家封锁的很严。”
裴音一下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?”
祁斐然本不愿与裴音多说什么,当年他人在国外,她和裴音也没什么交集,对裴家的事情不甚关心,只是在新闻报道上扫过一眼,等到从国外回来,已经是一年以后了。
一整天,裴音都显得很沉默。
她在网上搜了搜,只有只言片语,确实是死过人,可是更多的却找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