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斐然果断起身,“去医院。”
到医院半个小时,裴音亲眼见证了变成香肠嘴加猪头的过程。
她捂着嘴,欲哭无泪,“我是不是要破相了?”
祁斐然斜睨了她一眼,抓着她想要去挠的手,“你已经破相了。”
裴音:“……”
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!
到了医院,确认是轻度过敏。
医生开了单子:“先打一针吧,再开点药。”
裴音生平最怕打针了。
站在打针室外面,听着里面小孩子的哭嚎,她觉得自己的双腿灌了铅。
她抓了抓祁斐然的衣袖,“能不能不打针?”
祁斐然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她戴了口罩,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眸,眸光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感觉。
“不能。”
裴音:“……”
她又尝试沟通:“我吃药,吃很多药,输液也可以……”
祁斐然微笑着看着她,抚了抚她的头发,“想都别想。”
“……”
裴音心里那一簇跳跃的小火苗,噗呲一下就熄灭了。
里面护士叫号,裴音转身就走,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祁斐然拉住了她的手,“先打完针再去。”
“不行,我有点急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!!!”
裴音几乎是被祁斐然拖进打针室的。
护士推着针剂,目光在祁斐然和裴音之间扫了一下,“你们……”
“打针吧。”祁斐然淡淡道。
两个护士,外加上裴音和祁斐然,四四方方还占了一张床的打针室就显得有些逼仄了。
裴音朝着帘子外面瞄,谁知道祁斐然堵住了她的所有去路。
她有点愤恨的瞪了祁斐然一眼。
以前的祁斐然,从来都不曾见过这样的裴音。
怕疼?她会怕么?
这几年,在祁斐然的认知里,裴音什么都不怕。
甚至不怕死。
护士拉下了裴音内褲的边缘,推了针管中的药剂。
纤细腰身下,是一片白嫩的雪白,祁斐然避开了眸光。
因为要穿礼服裙,她今天穿的是低腰无痕的款。
针尖扎进皮肤的一瞬,裴音差点叫出来,直接咬在了祁斐然的手背上。
祁斐然:“……”
从打针室出来,裴音捂着屁股跟在祁斐然身后道歉:“我刚才没忍住,打针太疼了啊,不过我也控制住了,没给你咬破皮嘛,就轻轻一下。”
刚缴费回来的陆科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想歪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