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苏浅即使距离他两米多远,依旧打了冷颤。
听他刚才那话,这是把女佣的性命系在她身上了。
该死的男人,搁这道德绑架呢?
她刚准备开口,女佣已跪到她面前,抱着她的小腿哀求。
“小姐,求您救救我,我不想被拖去喂狗,呜呜呜……”
女佣声调带着颤音,哭的无比凄惨。
看得出,她是真的害怕了。
苏浅不难想象,司墨白平
日里一定干过不少这样的事,否则不会把她吓成这样。
因为茶水温度不合心意,就要把佣人拖出去喂狗,实在太过冷血!
她本不想多管闲事,可看着腿边痛哭的女佣,又莫名心生怜悯。
这么年轻秀丽的女孩被拖去喂狗,也太残忍了。
她心一横,正视着司墨白,直接应下:“司先生,一言为定!”
司墨白薄唇抿出一抹邪魅的笑。
他打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个沙漏放到桌面。
“开始吧。”
苏浅并未犹豫,抬脚走到他身侧。
“司先生,请把左手借我一用。”
司墨白复杂的看了她一看,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过,他还是配合的抬起了左手。
苏浅面色严肃,左手握住他的掌心,右手指腹按在他的脉搏。
她动作利落且熟练,丝毫没注意到司墨白瞳孔微张,猛的抬起眼皮。
他生平最讨厌和人触碰!
多少年了,他都不曾与人这样接触,更别说是女人了。
这个女人,竟在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情况下,摸他的手!
他眼神骤冷,准备抽回手训斥她时,她却早已意识到他的动作,把他的手紧紧拽住,并十分严厉的叮嘱道:“别动!”
她做事专注,最不喜欢被打断。
看着她认真的脸,司墨白鬼使神差的没有再动弹。
他发现,他居然不反感这个女人的触碰!
同时,他闻到她身上泛着一股奇特的香味。
这股清香,他只在五年前的某天夜里闻到过
……
苏浅把完脉后,松了他的手。
刚准备开口,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司墨白立刻移开目光,恢复一脸漠然。?
“你还会把脉?”
苏浅淡然道:“略懂一二。”
说完,她从包里掏出一盒安神香。
“司先生,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安神香,根据您的身体情况来看,它应该可以帮到您,我这就给您点上,请您放松心情,闭上眼睛。”
他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木盒,冰冷的眸中带着几分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