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呦呦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，竟认真思考了一下。
“他有女朋友了。”
“他那个绯闻女友是真的啊，太可惜了。”
小琪气呼呼地说了很多话。
唐呦呦沉默不语，手指摆弄着衣角，不经意间拧成了一个和她有同样霓裳的蝴蝶结。庄周梦蝶，而蝴蝶不梦庄周？
电话里传来小琪的一声长叹。
唐呦呦误以为是自己发出的声音，心有余悸地闭紧嘴唇。
电话里又传来小琪的声音：“我还没见过他本人呢，长什么样子？”
唐呦呦轻描淡写道：“就照片上那样啊。”
冷司夜深藏不露，网上关于他的资料只有一段文字和一张证件照。大多数人的证件照和本人都不相符。
“本人比照片上帅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比冷少卿帅？”
“嗯。”
“身材呢？也比冷少卿好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，我又没看过。”
唐呦呦的语速忽快忽慢，语调忽高忽低。
小琪说：“心理学研究表明，人在说谎时，会不自觉地加快语速，同时音调也会变高，你在说谎。你看过？什么时候？看了多少？有没有摸？”
唐呦呦被小琪一语道破后害羞得像一个孩子，说话结结巴巴：“我……我问你嘛。”
“你问我就问我，问我妈干什么？”
“我说错了，我问你。”
唐呦呦被小琪逗了一下，仰脸哈哈大笑，没有克制，没有拘谨，如此开怀，似昙花一现，让人回味无穷。
“有空吗？我想你了。”
“你想我呀，我也想你了。但我在外地，等回去了，第一时间去找你。”
唐呦呦挂了电话，稍后，响起了敲门声。
现在家里只有她和冷司夜两个人，冷司夜找她干什么？听见她和小琪的对话了？来兴师问罪。她越想越害怕，仿佛门外放着一颗炸弹，双手哆嗦着打开门，用恐惧的目光看着冷司夜，等待被炸。
冷司夜的目光在唐呦呦身上停了停，不解地道：“你抖什么？”
唐呦呦拍拍手，随即活动起来，笑吟吟地说：“坐久了，我活动活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