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，没有水了。”
“还有一点。”
他的目光在药瓶上停留了一会，又落在她身上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那方面很厉害？”
她勾了勾唇角，溢出阵阵笑声。
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，带着执拗。
许久后，他双眸沉暗，她不由自主地屏息，快喘不上气了，才轻呼一口气，而后转移话题。
“小叔，我不是借你一千万嘛，你把收款码给我，我先还你一百万。”
“我不喜欢收零钱，你攒够了一千万再还。”
在他眼里，一百万居然是零钱。
她微怔一会儿才拿出欠条。
“你看看还有需要补充的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他看都不看就收起来了，俯身贴上她的耳朵，一字一字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那方面很厉害？”
她已经黔驴技穷了，眼巴巴地望着他，紧咬着牙，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护士突然站在他们面前打趣说：“聊什么呢？这么投入，水没有了，都不知道。”
唐呦呦的脸色因为惊讶变成青白，又因为害羞变成绯红，眼睛里闪出喜悦，还夹着不安，唯恐冷司夜当着护士的面又问一次，手忙脚乱地整理好东西，站起来。
“小叔，我回家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回家之前，他们去了一家粥铺。
唐呦呦以为很便宜，还没坐下就大方地说：“小叔，随便点，我请客。”结果，坐下以后看见四位数打底的价格，血压一下飙升。
“小叔，我们换个地方吧。”
“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只能喝粥。”
“可是这粥太贵了。”
“我请客。”
他倒是不惊讶，动作娴熟地翻着菜单，好像经常来，不愧是有钱人。她不会为了面子在有钱人面前装大方。
“好。”
她点了一个最便宜的粥。不知道他点了什么，几分钟后，各式各样的粥摆满了一桌子。她惊讶得像钉在土里的半截木头，他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。
“生病的时候口味会发生变化，尝尝看，喜欢哪个口味。”
她先是一愣，继而咬唇含笑，他不仅大方还挺细心。作为回报，她给他留了一些，只从几碗里面选了一碗。
“不得不说，贵有贵的道理，太好喝了。”
她不自觉地手舞足蹈起来。
他的眼底突然就亮起了一道光。
“喜欢？”
“嗯。”
他递给她一张卡：“不想出门，打上面的电话，他们也可以上门服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