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我累了,睡觉去了。”
傻柱扶起聋老太太,见聋老太太扛下了偷鸡的罪名,又没给许大茂和娄小娥的钱,心里很是别扭。
现在娄小娥不要钱了,估计以许大茂的个性回家绝对咽不下这口气,会把气撒到娄小娥身上。
指着桌上一盆鸡,“娄小娥,钱你可以不要,但桌上的鸡,你叫许大茂端回家,算赔给他的。”
聋老太太听了直叹气,拍拍傻柱的手,“就你心善,活该吃亏。”
傻柱只是笑笑,蹲下来背聋老太太。
许大茂心里很不乐意,本来还能赔他一锅鸡和五块钱,周围的人都同情他。
现在倒好,聋老太太一来,只赔他一锅鸡,不仅五块钱没了,周围的人反而说他做事不对。
这叫什么事,嘴上嘀咕着,“该死的老太太,真够毒的。”
聋老太太正被傻柱背着走到了二道门这里,一扭头瞪着许大茂,同时用拐杖指着许大茂骂道:“小孙子,你骂谁呢?”
这把许大茂吓的够呛,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你这个老太太不是说听不到吗?
怎么隔得这么远,他说的这么小声,连离得近的二大爷三大爷都听不到,她居然听到骂你?
感情老太太这耳聋是装的啊。
要说听见,只有离他近的张成能听见。
许大茂可是不想再被聋老太太折腾,就算说了也要打死不承认。
“我啥都没说啊。”
“哼,我懒得和你计较,要不然又要说我以大欺小。”
聋老太太放下拐杖,转过头大声嚷嚷,语气充满着不屑。
一大爷见这次危机解除了,不想再生事端了,得赶紧回去写报告,对着大家挥挥手。
“今天的事都查清楚了,就到此为止,以后谁也别嚷嚷。大伙都散了吧。”
本来大家还想再看戏,被一大爷这么一说,都不情愿地回家。
许大茂看了一眼张成,现张成啥都没说,才跑到桌子前端起一锅的鸡走向后院。
张成不想多呆,直接进屋了。
这个年代家里都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平时上班都不会给门上锁。谁家要是上锁,反而让人觉得奇怪。
就算有一些值钱的或者吃的东西,最多锁在柜子里。
张成的房子不大,只有三十多平方,本来是他爸妈的房子。
他原本住在倒错房的杂物间里,只有十来个平方。爸妈走了以后,他就搬到这间屋住了。
原来的那间房,由于三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成要结婚,经院内开会讨论就分给阎解成当婚房了。
当初三大爷看中这间房当阎解成的婚房,但是一大爷和二大爷哪能让他如意,其他人也见不得别人过得好,被其他人全体反对才作罢。
张成关上房门,直接搭了个喷嚏。
这间房子好久没翻修了,以前的张成又不是勤快人,从来不知道打扫卫生。
暗红色的桌子有些黑,很多家具都是张成爸妈结婚的是买的,现在早已经掉漆了。
在二十一世纪看惯了灯红酒绿和明亮的家具,直接住进这个四合院还真不习惯。
张成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和瘦弱的身体,哪怕在厨房做事,除了傻柱能吃一餐饱以外,其他的人也就吃的比一般人多一点点。
必须要吃好吃饱,否则身体根本长不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