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嘉坏笑着解释道:“因为不知道该把小鸟画大些还是画小些。画小了伤自尊,也不是人类崇拜的美,画太大了,大家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走了。”
是这么个理吗?为什么听着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“知道你身材好,但不露比露更性感。而且当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帅,并且努力展示帅的时候,他就不帅了。”
林仲启脸一阵红一阵白,这头傻鹿是在点他吗?
鹿嘉在画架前坐定,现林仲启要穿衣服,立刻急急地阻止。
“哎,穿什么,就裸着上半身,这样好看!”
啊,一具多么美好的肉体啊。
阳光晒过的健康的小麦肤色,修长挺拔的身姿,没有经过加工过的天然肌肉走向,关键是他那介乎成熟与少年间的气质。
不画一画,可惜了,嘿嘿。
林仲启被她搞得没脾气了,郁闷地随她摆弄:“你真的是有很多说法啊。”
他乖乖地按鹿嘉的要求,反坐在椅子上,手架在扶手上,人枕在手臂上,眼神瞟向远方,然后呆。
“一定要看窗外吗?很无聊啊……会不会双眼无神啊。”
他有很多意见,眼神一次又一次瞟向鹿嘉的方向。
“你话真多。看窗外就好。”
鹿嘉专注在画稿上。
油画要先素描打底稿,再上大色块,再一层一层渲染,没个一周的仔细折腾,送不出手啊。
林仲启强忍着不看她,只能从窗户的反光里,肆无忌惮得凝视她认真的眉眼。
柔长的秀用铅笔简单地扎着,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钻石般的光,她当年也是这么坐在学校的画室里,吸走了他所有的精魂,成为他少年时期唯一的梦。
作画的空隙,鹿嘉开口打破沉闷。
“林仲启,你周六有空吗?”
“……干嘛?”
“约会啊!穿帅一点哈。”
“……“
林仲启几乎不敢相信,转头确定这话的真实性。
“可不可以啊?”鹿嘉又问了一遍。
他想开口厉声斥责——鹿嘉,你是有夫之妇!我是你小叔子!不要妄想!
但话到嘴边,却是。
“你希望我穿什么?”
--------- 以后还是单更吧。感觉这个题材也没什么人看……
啊!我屈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