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仲启无奈地叹气,也不好意思说出真相。
真以为他爱打架啊?还不是为了把鹿嘉你的烂桃花打跑?他打的全是鹿嘉的追求者。 “猜错了!”林仲启神秘地笑笑,眼睛里有闪亮的星星,“天平既没有翘起,也没有跌下。我的心脏和真理羽毛一样重。”
换鹿嘉愣住了,被这半真半假的故事唬住了。
心脏与真理羽毛一样重,那就会成为阿努比斯的冥仆。
“阿努比斯说,哎呀,都几百年人,终于有人的心脏与真理羽毛一样重了,小伙子,你做我的仆人吧!永远留在我的身边。”林仲启故意浑着声音说。
鹿嘉被逗到了,捂嘴笑问:“那你怎么回他?”
林仲启声音低沉,他深深地绞着鹿嘉的眸子。
“我说,神啊,我还有未了的心愿。我想见她一面,想守她一生平安,让我回去看看她吧,我以后再来做您的奴仆。”
“神答应了我,还了我心脏,所以我才能活过来,也重新见到了你。”
被这突如其来的隐晦告白击中,鹿嘉慌了。
她慌乱地撇过眼,故意忽略林仲启眼底的真诚与哀伤。
她忙站起身,身体却因为久蹲有些不稳,脚底虚浮,身子打晃,被林仲启的大手扶住。
等她站稳,那双手却松不开了。
他的掌心如一股巨大的热源,炙烫着她的腰,安静地鼓噪着。
林仲启仰头看她,整个眼眸全是她。应该说,从他记事起,他的眼、他的心就被她塞满。
鹿嘉喉咙干涩无比,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,如惊雷,如擂鼓,如激流。
她想起了他们仅仅3个月的恋爱,那是她一生都会铭记的恋情。
林仲启会每天带早饭给她,哪怕他并没有早课;他会悄悄去画室接她,从身后掏出三朵路边摘的小花;他们在雨中撑着把小伞接吻,在大台风天跑天台疯,在儿童乐园玩迷你过山车,坐在小树林里聊一整夜。
他们做了所有年轻情侣都会做的事情,牵手、拥抱、接吻、秀恩爱、疯,也拥有了大部分年轻情侣的结局——分别。
只是比普通情侣更惨烈,他成了她的小叔子。
鹿嘉闭上了眼,幽幽道:“通奸是重罪,心脏会因此变重,你会下地狱的。”
林仲启只是将头贴在她的腰腹上,呼吸贴着她的身子,脸颊眷恋地蹭了又蹭,哑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他的掌心在鹿嘉的背部游走,似乎在爱抚,却隔着衣料,在碰触到内衣肩带时,停下、移开。
他渴望深入,在危险的边缘犹疑。
他说:“我愿为你下地狱。”
如奴仆向神女宣誓。
他早已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,只等她开口,等她应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