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温景立马坐起,回道:“说吧,怎么谈?”
这会儿她看起来镇定,实则内心很慌乱。
凌晨,一点叁十七分。
两人又坐回了客厅。
温景双腿并拢,搅弄着手指,她没犯错表现跟犯了错的小孩儿一样。
相反,周少陵就要从容的不能再从容,坐在沙发里的他,动作大不咧咧,右腿蹬在茶几边,一手夹着烟,一手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,打火机在他手中旋转,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,痞劲儿十足。
他开腔道:“女士优先,我给你先选的权利,想怎么抵?”
兴许是觉得有讨教还价的余地,温景还想装作自己只是路过:“我又不知道你当时在干什么……”
“自慰。”他回答的干净利落
“这下你知道了,所以你想拿出什么条件和我谈?”
温景: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温景支支吾吾,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回答。
谁让她突遇见这种场面,她完全不知所措。
她甚至把这二十年以来遇到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,想找个参考答案抄一下都没地抄。
周少陵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,瞧着她,仿佛在看一个试图逃避责任的小孩。
“我知道了,”她的眼睛一瞬间亮起,举起右手,郑重其事地竖起中间叁个指头,认真又诚恳道,“我答应你,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,我要是说出去,我就是猪。”
闻言,他哼笑了声,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,青色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仿佛在权衡着这句话的真实性和可信度。
就在温景以为有希望他会答应自己的时候,沙发上正对着她的男人开口:“温小姐,我是商人,誓言这种东西没有法律效益。”
潜台词就是发誓没用,温景怎么会听不出来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”他重复了下她的话,薄薄的眼皮覆盖着灯光的阴影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“如果温小姐是我,会怎么做,会怎么样才安心?”
如果命运里所有的礼物都被暗自标好了价格,想要搏得筹码,那就只能用对等的东西来交换。
把柄,也要一样才行。
转换角度,温景心里的答案逐渐清晰,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:“你不会让和我你一样,做那种事吧?”
“哪种?”他明知故问。
“你……!”温景语塞。
气完了后,她觉得再待下去会很危险,问他:“是不是我不做,你就不放我走了?”
他没说话。
温景头一偏,咬了咬牙:“行,我做。”
香烟的烟雾在他指尖缭绕,他锐利的眼神下隐藏着波动的暗色,很快又归为平静:“想好了?”
“想好了,”她有种视死如归的表情,“但做完你必须放我走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他很爽快的答应。
温景这会儿想找人揍死他的心都有。
她左看看右看看,不知道坐哪儿开始合适。
温景把目光投向了茶几,他家的茶几很宽,两个人躺在上面睡觉都没问题。
茶几材质是顶级的黑檀木岩板石和打造,中间镶嵌着一块儿透明玻璃。
温景赤脚上了茶几,不忘对他道:“不准拍照。”
周少陵:“当然。”
得到答复,温景心一横,撩起裙子,微微抬脚脱掉了内裤。
坐到茶几上那一刻,她做了很久心里建设,对上他的双眼后又迅速移开了目光,接着朝他缓慢打开双腿,将隐秘之处展现在男人面前。
温景日常有刮私处毛发的习惯,饱满的阴户看上去没有一根毛发,中间肉粉色的缝隙紧紧闭合着,很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