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有些陌生,也就早上醒来时会有。
李呈彦没跟他继续说,实干派已经扒了他的裤子,咬下内裤边缘,含住热意勃的性器。
柔嫩的顶端插在嘴巴里很不好受,李呈彦退了半分,含着吮吸。
宴与杉不自觉地喘息出声,下面越渴望刺激,就连平时没有存在感的花穴也热起来。
李呈彦给他口了一会儿,懊恼地说道“家里没套,让你一回。”
“嗯”
宴与杉有些糊涂,仰躺在沙上出神,没听清他的话。
李呈彦故意逗他,撇开他的腿,对着花穴舔吮了一口。
“啊”
宴与杉捂住嘴,眉心紧锁,恼怒地踹在李呈彦肩上。
李呈彦抓着他的脚心,放出硬得不行的阴茎,在柔软的脚窝里撞了几下。
“没有避孕套,我上你,会怀孕的。”
宴与杉困惑:“上”
“就是把这个,弄到你的身体里面去。”
李呈彦捏捏那柔嫩的阴唇,笑得很坏,“你会怀孕的。”
宴与杉这才明白他的意思,但他依旧很困惑,“那你呢”
“什么我呢”
李呈彦只顾着脱裤子,丢在一边,骑坐在宴与杉胯部。
宴与杉不解,伸手去摸李呈彦腿间,而后奇怪地张开腿,一条腿搭在沙背上,看着自己多出的那口穴“为什么你没有”
这是李呈彦第一次见宴与杉如此轻松地做出如此活色生香的动作
看着那口红嫩嫩的穴,他下面硬得要爆炸。
他深呼吸三巡,还是忍不住扑上去吃了几口,直到吮出透明的水,才抬起头“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为什么只有我有”
失忆以来,医生一直说他的身体恢复很好,一切都很正常,他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长的。
照顾他的人也从来没有露出过异样的眼神。
“每个人都一样,那就太无聊了。”
李呈彦回避了他的特殊性,强调这是正常的状态。
看到毫不避讳的他,李呈彦明白宴嘉为何连父子关系都没有告诉宴与杉了。
而宴与杉选择跟他离开的原因,应该是察觉到宴嘉以及众医生趁他失忆,在对他进行人格重塑。
为了避免悲剧二次生,人格重塑确实是治愈的一种途径。
李呈彦心疼地摸着他的脸。
宴与杉还是不解,但李呈彦又凑上来亲他,嘴里的咸味传递过来,宴与杉忙着挣扎,恍惚间忘了之前的争论。
接吻的当儿,李呈彦做了扩张,坐在他身上,前前后后地动,缓慢将那根性器吞进身体里。
进入那火热紧致的地方,被夹得又爽又疼,宴与杉握住他的腰,抚摸他腰间的肌肉,配合他骑的频率,本能地自下而上地顶他。
他半撑着身子,勾着李呈彦的脖子和他接吻,舔舐他柔软的舌,顺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。
两人纠缠许久,宴与杉逐渐明白,在他的身体里开拓探索,顶到一个凸起时,甬道火热收紧,他闷哼一声,骤然翻过身,将人压在地毯上,身位转变,分开李呈彦的腿,往深处操了几十下。
李呈彦眼疾手快地抽了纸,射在纸上,免得弄脏地毯,很难清理。
感受到肉壁含住的硬热开始勃动,李呈彦让他拔出来,宴与杉不肯听,还在往里深入。
“会怀孕吗”
“呃我不会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可以”
李呈彦笑了一声,好吧,随他吧。
想罢,他故意使坏,挺腰迎合他,套弄那快要射精的性器。
宴与杉被他弄得脑子懵,用更大的力气扼住他的腰,“你不许动耍赖”
“我伺请牢记收藏,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