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挺凶,姐妹们教教她我们院里的规矩。”
三名丫鬟一涌上前,对她连掐带拧,疼得她哀嚎连连,闹的不可开交。
另一边,姜久久刚悄悄的回屋,就被碧烟给喊去主屋。
“娘。”姜久久怯懦懦地唤她。
“听说你将萧元朗身边的秋菊,打发去当粗使丫头了?”许凌青问。
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,先是震惊,再是不可思议。
她的乖女儿,才一岁,就会整顿王府的下人了。
姜久久点头,“是。”
她边比划边说,将秋菊的恶行一一道出。
“娘,这等恶奴,若不加以惩戒,万一被旁人效仿了去,传出去只会让人笑话。”
许凌青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乖女儿言之有理,真是不知你这聪明劲,随了谁。”
“自是随了娘亲。”姜久久靠在她怀里,声音软软糯糯。
许凌青并未责备,秋菊做的事,的确让人不耻。若不管制,真是要无法无天了。
许凌青又命人挑个聪慧的丫鬟,去偏院伺候。
接下来几日,萧元朗在姜久久的偏帮下,病症得以缓和。
姜泽禁足未解,又听闻秋菊之事,只觉姜久久多事。
他正盼着日子,就被突然闯进的人吓了一跳。
秋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小少爷,求您看在奴婢以前帮您做事的份上,您派人去同赵嬷嬷说,让奴婢到您的院子里伺候吧。”
她苦苦哀求,伸出被磨出血泡的手来,“您看奴婢这手,她们惯会欺负奴婢,奴婢求您开恩,哪怕让奴婢在您院子里洒扫,也是极好的。”
她自入了粗使院,赵嬷嬷等人得了吩咐,便处处刁难,脏活累活都给她干,有时还吃不饱饭,睡不了觉,倍感煎熬。
姜泽招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,只得勉强答应下来。
“多谢小少爷。”
秋菊叩谢后离开。
刘婆子见她离开,方才开口,“小少爷,您何须招惹她这么一个麻烦,左右一个下人罢了。她是小郡主派人送去的,您若将她要来,岂不是拂了小郡主的薄面。”
“我就是不想让她事事如意。”姜泽面色一沉,不悦地说道。
“您何须同郡主置气,您只是忍得一时罢了。”
“嬷嬷,她与我娘,眉宇间有三分相似。”姜泽道出实情,“我娘病了那么久,我连见她一面都不行。我爹对她不闻不问,我又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刘婆子眼波一转,计上心来,“老奴有一计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说。”
刘婆子凑到他跟前低言几句。
姜泽隐隐担忧,“这……”
“侧妃娘娘能不能回来,就看她了。”
姜泽犹豫再三答应下来,“好,就按嬷嬷说得做。”
秋菊正洒扫着院子,就见刘嬷嬷过来,同赵嬷嬷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