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”姜久久大喊,“爹……”
然而她刚喊了两声,就被姜泽一把捂住嘴,“不许喊。”
“你赶紧回去,我这君澜阁不欢迎你。”姜泽瞪着她,下逐客令。
姜久久狠狠咬了他一口,疼得他连忙松开,不停地晃动,“你咬我?”
“臭姜泽,你敢指使下人勾引爹爹,你就不怕爹爹清醒之后责罚你?”姜久久小脸上满是气愤,明明是威胁地话,可听来奶声奶气的,便没了气势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,我没有。”姜泽仓惶地反驳。
“那你不要拦着我。”姜久久拼力地推他,“让我进去。”
“你不能进去。”姜泽寸步不让。
“爹!”她扯着嗓子大喊。
屋内的姜克敌似是拉回了理智,蓦然瞧见怀里的人儿,一把将她推开。
秋菊正沾沾自喜,忽然被推倒在地,一时不知所措。
“王爷。”
姜克敌摇了摇混沌的头,意识到不对劲,连忙找到冷水,从头上浇下,当即清醒了不少。
他清楚他这是被人下了药,瞧着香炉,双眸微眯,眸光闪烁着危险地光芒。
“姜泽,滚进来。”姜克敌勃然大怒,吼声震耳欲聋。
姜泽下意识瑟缩一下脖颈,拉了拉刘婆子的衣袖,“嬷嬷……”
“小少爷什么都不知。”
姜久久瞥了他们一眼。
【这二人在串口供呢?自作孽,不可活,等着爹爹处罚吧。】
她刚一进屋,就察觉这香味不对劲。
“爹。”
“你怎么在这?”姜克敌看到姜久久,有些意外,疑惑地问道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,爹不如好好问问姜泽,他都干了什么事。”姜久久说罢,避让到一旁。
“跪下,你个逆子,居然敢对你老子下药?”姜克敌虎目一瞪。
“爹,儿臣没有。”姜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儿臣岂敢对您下药,就算借儿臣一个胆子,儿臣也不敢。”
秋菊瞧着眼前的局势,心里惴惴不安,同时又心存不甘。
为何不行?明明只差一点,就差一点我就可以成为人上人了。
姜久久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秋菊问道,“你不是被我打发到粗使院了吗?怎么会在这?”
她明知故问,她早就知道秋菊是姜泽要来的。
秋菊下意识看了姜泽一眼,随即又看向刘婆子,“嬷嬷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姜克敌面色阴沉,冷声质问。
“你说。”他指着刘婆子。
刘婆子眼波一转,指着秋菊大声斥责,“你好大点胆子,小少爷念你与他生母有三分相似,便将你调来院里做事,没想到你竟存了旁的心思,敢勾引王爷。”
秋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目,没想到事情一败露,竟将所有的错都推到她的身上。
“王爷,不是我,是嬷嬷,是她……”秋菊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刘婆子狠狠打了一巴掌,“你个贱蹄子,事情不成,你竟还想反咬一口,想将错都推到我的身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