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久久窝在姜克敌怀里,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游移。
刘婆子闻言,心里一惊,“小郡主,您可莫要胡言啊,老奴什么时候去过后院啊,更别说从后门给人银子。老奴一直跟在小少爷跟前,根本无暇顾及其他。”
“小少爷可以给老奴作证。”刘婆子用手肘碰了碰姜泽,眼神示意。
【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,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】
姜克敌双眸一眯,眸光深暗,“刘嬷嬷,这迷香当真是你弄的?”
“王爷,老奴冤枉啊,老奴全然不知这迷香是怎么回事。”刘婆子说得诚恳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郡主说谎了?”姜克敌面色一沉,声音冷沉,周身散发着低气压,迫使人喘不过来。
“老奴不敢,许是小郡主认错了人,也未可知,毕竟郡主还小,若看错一二也是正常。”刘婆子辩解。
【真是巧舌如簧。】
姜久久也懒得同她争辩,待慕玄回来,自然清楚。
半晌,慕玄方才回来,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名身形瘦弱身长五尺贼眉鼠眼的男子。
“王爷,属下将贩卖此迷药的人带回来了。”慕玄拱手回禀。
男子一见到姜克敌,连忙问礼,“草民见过王爷。”
“你仔细瞧瞧,是谁找你买的迷药?”姜克敌问道。
男子顺势看向刘婆子与秋菊她们,仔细瞧了瞧。
“你仔细些,若有隐瞒小心你的脑袋。”慕玄声音冷沉。
“不瞒王爷,那日草民并未太瞧清是何人,只是听声音,并不是年轻的姑娘,瞧着身段,倒是与她挺像。”男子凑近刘婆子又细细看了几眼。
刘婆子冷汗淋漓,紧张的不停吞咽口水。
“你胡说,我根本不认识你,你不要平白污蔑好人。”刘婆子依旧不肯承认。
“王爷,他没有见过是谁,单凭模糊的记忆不足为证。恐怕他是畏惧王爷的威势,这才随意指认,想快些了事。”
“刘嬷嬷,都到这个节骨眼了,你还在狡辩,你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分明就是你。”秋菊怒怼。
“你确定就是她?”姜克敌沉声道。
男子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,又道,“王爷,草民还记得她递钱袋的手,带有老茧,并不光滑。若是让草民看一看她们的手,定能记得。”
秋菊率先伸出手,信心十足地瞪了刘婆子一眼,“你莫不是不敢伸手?”
刘婆子目光阴狠地瞥了她一眼,随即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来。
男子靠近她们仔细瞧看,又反反复复地揉摸着秋菊的手,眼里流露出些许猥琐。
秋菊嫌弃地抽回手,用衣摆擦拭。
男子摸着刘婆子的手,二人一时目光交错。
“这手……”男子欲言又止,袖口搭在她的袖口上。
刘婆子一摸衣袖,赫然有东西串进他的衣袖。
“你可要瞧仔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