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星河在仓河岛的时候训练累死累活都没怕过,但他现在是真的怕了楚炀。
不过每天在家里睡到自然醒的感觉倒是不错,江星河一边揉眼一边打哈欠,偏头看微风吹起的窗帘,五月份的西塞已经有了夏天的味道,吹来的风都是暖的。
江星河现在可以不依靠拐杖自己慢慢地走路,虽然一瘸一拐地有些狼狈,但是他对自己的恢复度很满意。
大概是得益于他的a1pha每天毫不吝啬释放安抚信息素,江星河觉得通体舒畅。
江星河掀开被子赤脚走进浴室,简单地洗漱下,镜子里的omega面色红润,但看起来有些许虚弱,嘴角还有可疑的血痂,后颈腺体更是惨不忍睹。
江星河揉了揉后颈,默默骂a1pha是狗。
omega走出卧室,把楚炀给他留的早饭放进微波炉“叮”了一下。
作为Fao联盟维安部部长,江星河怎么可能在家什么都不干。
他一边吃饭一看邮件,所幸他休息的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大事生。
就是毒蛇不知道躲到哪个深山老林去了,搜查科犹如大海捞针一样,一点线索都察觉不到。
就连楚炀用五个亿勾搭的毒蛇的心腹刀疤都失去了联系。
他们的这个对手实力太强。
江星河捏捏眉心,虽心有不甘,但已经没有当初抓不到毒蛇就会做噩梦的痛苦了,大概是枕头旁睡着的a1pha令他太过心安。
哦,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每天都干体力活太累沾枕头就睡,压根来不及做梦。
楚炀一句“有我呢”让江星河觉得他不再是孤身一人。
有人愿意分担他的喜怒哀乐,愿意把他肩上报仇的重担分走。
江星河的世界不再一眼就能看到头,他除了报仇以外重找到了人生的意义。
窗边的风铃叮咚作响,江星河想养条狗。
江星河吃完饭,打开手机叫了一辆专车,提着一壶清酒一束向日葵花去了京郊墓园。
omega坐在地上,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软布轻轻擦拭上面的合照,依次倒了两杯酒洒在地上。
“爸爸,今天不能陪你们喝酒了。”江星河看着眼前的合照笑了笑:“因为我受伤了,炀炀说我敢喝酒他就揍我。”
omega絮絮叨叨地讲着最近生的事,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得说:“我和炀炀在一起了,我挺……爱他的。”
初夏的风吹动着江星河的碎,将他脚边的向日葵花吹得微微晃动。
江星河闻到了向日葵花的清香,就像曾经苏池为他释放的来自父亲的安抚信息素的味道。
omega怔了下,脑袋轻轻靠在墓碑上,浅笑道:“谢谢爸爸的祝福,我会和他好好的在一起。”
黑色悍马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,楚炀拿着一束鲜的蔷薇花从驾驶座下来。
今天下午江星河去医院复查,公司没什么事,他就早点回来正好还能给江星河做个午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