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琳摸了摸湿哒哒的小鬼,“这是来之前就商议好的。”
钟朝齐暗忖,果然,这一支队伍每个人都心思各异,那三叔祖死的不亏。
“还有一个小时救援就到了,我们还是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。”
“你报警了?”
“没有,只是来救援的人有没有带警察来就不一定了。”她联系的是老太太,所以便是她也不知道救援的人是谁,但不管是谁,这里的景象还是收敛一些的好。
“我去石门那里看看。”王衡刚走出那个甬道,被绑着的三个保镖就醒了,钟朝齐听着几个保镖的谩骂,心中还是有些慌的。
遂问欧阳琳,“你们这样做,就不怕钟家的报复?”
在这一片,钟家算是地头蛇,捏死他们几个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。
欧阳琳却是笑了,“他们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,且管不上我们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最后这话欧阳琳却是盯着孟富说的,“享受了不该享受的东西,总是要还的。”
孟富猛地想起临行前自家老爷子的叮嘱,说是反噬,而他不信,如今
“不可能我们又没有做什么,凭什么报复在我们身上?”
欧阳琳静静的看着孟富疯,钱财惠及后代,那孽,也该让既得利益者所承担。
钟朝齐默默的挪了挪脚步,“我只是姓钟,我和钟复那老头子可没一丁点血缘关系,我不会有事吧?”
欧阳琳只笑笑,并未再开口。
当几人把不该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后,那沉重的石门才终于被打开,走进来的竟然是穿着一行工作服的人,是考古队的。
其中还有个白苍苍的老太太,王老道悄声道,“这是欧阳琳的师父,欧阳絮”。
“阿琳,过来。”
欧阳絮不知道和那为的人说了什么,几人很快就被带了出去,而且也没受到审查。
唯一受伤的孟富躺在担架上,因为他的脸已经开始溃烂了,即使他用了特殊的药,也挡不住这阴气侵蚀的程度。
谢宁默默看向自己的手臂,那里同样是被小鬼抓过,现在只有着几道疤而已,并没有如孟富这样严重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
孟富的手机铃声响起,他艰难的拨开界面,接下了电话,“臭小子,你最好有事!”
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,孟富两眼一瞪,然后就晕了过去。
谢宁只隐隐听到什么“车祸抢救无效”的字眼。
旁边的欧阳琳低低的念道,“反噬,是很快的。”
谢宁顿了顿,然后就听那钟朝齐看着手机暗骂了一句,便跑了起来,着急的和来救援的人借车。
由此谢宁也掏出手机来看讯息,主要是搜索和钟氏相关的,然后就看到了钟复被压着上车的视频。
“涉案逾亿元”而且还是关于增值税票虚开骗税,谢宁觉得这数字应该还是保守估计的。
王衡听到新闻视频的声音也凑了过来,“这钟家,倒的也太快了。”
仅仅只是反噬吗?
便是王衡知道里面的厉害也不大信,这其中肯定少不了其他方面的努力,反噬只是将火点起来了。
换一种说法,可以认为本就有人现钟家里面的一些违法犯罪的事,可之前钟家有“运势”,所以总能以各种办法幸运的躲过去。
而如今“运势”不再,倒的自然就快了。
王责的电话打了过来,关心了一番之后还在可惜,“可惜了那天价委托费。”
一旁的王又年扔了一本书砸过去,“钱哪有命重要。”
而后王责又问王衡,“阿妹呢?”
“刚刚我和她刚看完新闻呢,她被那欧阳家的人叫走了。”
此时谢宁正待在欧阳家的车里,小鬼缩在凳子底下,怎么都拉不出来。
那欧阳絮拉过谢宁的手,细细打量着她手腕上的白瓷珠串,“这是个好东西,能护着你呢。”
这珠串也是一个法器,不过却是被动的,而且和谢宁身上的气息十分契合,这是很难得的,便是她自己养了那么久的琴也没有如此的契合。
说罢又给谢宁塞了一个盒子,“我听谢栎说你会吹箫,便做了一支玉箫给你,算是给你的见面礼。”
这玉箫和普通的箫当然是不一样的,这是能通鬼的法器。
“谢絮婆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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