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押岁钱,今年最后一年,明年就别想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鲁伯成没好气地道:“明年你就超过二十岁了,福斯曼给自己插管时才二十五岁,格林特茨格设想心脏介入手术的时候也才二十七岁,你二十多岁了还想要红包?!”
傅听夏扫兴地道:“我问问罢了,即然是最后一年,那怎么才给一百块。”
“今年厂子的收成不太好,美和跟仁安都先后断了那边的供货,你师傅业大家也大,你凑合吧。”
傅听夏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,凑过去讨好地道:“那教授想不想发财?”
“发财谁不想?”鲁伯成道,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心脏支架啊,做心脏支架,我们跟西格奥特大夫谈谈,从他那里引进技术。”
鲁伯成一点即透,笑道:“小子,这可是一本万利啊。你真要谈成,师傅出面去跟厂子你谈,至少分你二成。”
傅听夏笑了笑,只算我二成的利,你们真是赚到了。
他拎起包道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鲁伯成困惑地道:“今天有聚会啊,你最近都在忙什么,一下班就不见人影,给你宿舍打电话,也是十打九不在……你小子不会谈恋爱了吧?”
“没有,没有,我……不是还要照看齐大爷吗。”傅听夏连忙道。
鲁伯成顿时了然,道:“过了年,可以让这位大爷再过来做个造影,如果状况一切都良好,我们就可以招更多的志愿病人了。”
“知道,以后咱们院财流滚滚……”傅听夏笑道,“燕津医院那怎么奖赏我,不会跟教授的红包合并了吧。”
“你想怎么赏你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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